也得回去收拾收拾!”伊恩拍拍付蒔蘿的肩膀,便把兩人留在這兒,自己走了。
付蒔蘿把自己的行李拖進房間裡,沒有聽到身後行李滾輪摩擦著車內地板的“隆隆”聲,便奇怪的回頭,就看見許佑兩手空空的倚在門框上。
“老闆,你不進來啊?”付蒔蘿問道。
許佑手指懶懶的指了一下行李:“拖進去!”
付蒔蘿不解的頓了一下,發現許佑正在看她,她才指指自己的鼻子:“我?”
“你是我的助理,不然你以為我讓你跟著,是為了什麼?”許佑理直氣壯的說。
“我還以為你是特地帶我來找豔。遇的。”付蒔蘿癟癟嘴,沒膽的小聲說。
可是許佑也聽清楚了,他扯了下唇,說道:“豔。遇只是順便。”
付蒔蘿低頭做了個鬼臉,才任命的開始繼續為許佑做牛做馬。
“從這兒到拉薩要兩天,你只給我拿出一套換洗的衣服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動,對了,把洗漱的拿出來。”許佑說著,丟給付蒔蘿箱子的鑰匙。
“是,老闆!”付蒔蘿誇張的朝他鞠了個躬,像是森嚴大戶裡的女傭,只差再穿一件黑色的連衣裙,系一條白色的圍裙。
付蒔蘿在這兒忙活著,許佑也放心,不管她一個人就轉個彎下樓梯。
他下到一半,慢慢的抬起食指撓了撓耳鬢,輕聲說:“豔。遇?”
說完,他就無聲的笑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愈發的溫和。
在房間裡默默的整理著行李的付蒔蘿,突然抖了一下。
她搓了搓覆著長袖的胳膊,也沒覺得有冷風吹過,為什麼沒來由的就打起了寒顫?
許佑下到房車的第一層,便愣住了。
客廳裡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要命。
仔細聽的話,到時能聽到有隱隱的私語聲透過汽車行駛的聲音傳過來。
敢情那些人都躲在房間裡恩愛,沒有一個人出來!
這些人,既然這樣還出來旅什麼遊啊!
直接去開。房好了!
方佳然倒是想出去,可是她才剛剛把行李放下,聞人那隻手就毛毛的爬上了她的小腹,將她給攬到了床。上。
方佳然背靠著床頭坐在床。上,聞人把她的大。腿當枕頭枕著。
她的腿很細,好在大。腿。根的位置還是有點兒肉的。
聞人的臉幾乎是埋在了她的小腹裡,呼吸時熱氣穿透她的布料搔著她的小腹,癢癢的讓方佳然不禁“哧哧”的輕笑了起來。
“癢死了!”她笑著要推開他的頭。
聞人雙手從後抱住她的腰,死都不放,結果讓她怎麼推也推不開。
“好睏啊,在這兒睡會兒吧!”聞人噥噥的說道。
“不行,我要出去看風景!”方佳然說道,“你自己在這兒睡吧!”
“看風景這兒也能看,這不是有窗戶嗎?”聞人的臉壓在她的小腹蹭了蹭,把她的小腹壓得往下陷。
“再說了,這會兒風景也不好看。”聞人將她抱得更緊。
“誰說不好看!你看,山!光禿禿的山!”方佳然激動地指著窗外,“聞人你快看啊!黑黃黑黃的,這是什麼山?連綿一片啊!”
她急著趴到窗戶上看,手腳並用的的把聞人給推開,聞人被她推得整個人在床。上豎條條的打了一個滾。
穩住身子趴在床。上,抬頭髮現方佳然已經跑到了窗邊。
“死女人,你就不能溫柔點嗎?那山能讓你爽啊!”聞人伸著脖子大叫。
方佳然猛然回頭,漲紅著臉瞪他:“你不開黃。腔會死啊!”
聞人雙臂一撐,強大的臂力便讓他從床。上彈跳而下,雙腳穩穩地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