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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單啊,傳人呢,就是用《殤》去殺人,而其他人呢,自然就是被《殤》所殺!”

謝曉峰心忖:這區區一本樂譜還有殺人之能?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高深的武功?

如玉一眼看出謝曉峰的心思,道:“其實這《殤》不過就是一本樂譜,但相傳寫它的人,是一位精通武功和音律的高人,此人一心想把武功和音律結合在一起,最後,他當真創出了這《殤》,這本絕世奇書。”

謝曉峰依舊不知道那《殤》到底是怎麼殺人的,定定看著如玉,等她講完。

如玉繼續道:“此書的傳人彈奏這樂譜中的曲子,若他不會武功,也就罷了,但要是他會武功,只要他把內力融入奏出的樂聲中,是內力和音樂相照應交融,便可是聞者肝腸寸斷,毫無招架之力。”最後幾字,如玉幾乎是一字一頓,聽得謝曉峰有些駭然:要是玉兒所言不虛,那這東西當真是天下第一奇功。想著,不由緊了緊握著《殤》的手掌。

如玉忽道:“你可不要以為這是什麼好功夫啊,就算是好功夫,也是對傳人講的,要是對常人,哼哼哼。”她一陣冷哼,陰陰說道:“要是常人把內力和《殤》融合,必然經脈逆轉,吸入丹田,最後因為身體不能受這重負,飽漲而死!”謝曉峰不禁一陣發毛,忽然想到一事,道:“這江湖上醉心武學的人,可不在少數,那——這東西豈不是要害死人嗎?”

如玉道:“寫這個東西的人,大概和你想的差不多吧,所以,他寫《殤》的時候,用的是一種奇特的花汁。此花二十五年才現一次顏色,而且每次顯色都只有五天之久,而這種花枝也是如此,所以啦,就算害人,也還不到哪裡去啦。”

說道這裡,如玉掃了鐵鉉一眼,道:“上一次顯色,實在五年前吧?”鐵鉉一怔,抖聲道:“你怎麼知道的?當時……亓官莊主因為重病在身,實在不能召開尋找傳人的盛會,此事……現今江湖上應該沒有人知道啊?”

如玉白白眼睛,道:“你要謝曉峰守護這破書二十年,而它出現的週期又是二十五年,這不很好理解嗎?”“咳咳咳”鐵鉉略略苦笑咳嗽著。

卻聞謝曉峰忽然道:“如此說來,亓官莊主要大哥保管這《殤》可不僅僅是守護啊,還要為它找尋傳人,可……這人海茫茫,我上哪兒找啊?”如玉微一沉思,道:“聽說,只要《殤》顯色,那傳人是可以自己感召到的……”

謝曉峰橫瞭如玉一眼,道:“那我是不是隻要等著那人來找我就成了?”如玉一傻,抓抓腦袋,道:“這個……這個……我又沒有試過,我怎麼知道啊?”謝曉峰一陣揮手,暗忖:感應?神話啊!這丫頭真是越說越玄乎……心裡一個念頭還沒有轉完,鐵鉉忽地嘆道:“曉峰,其實現在這《殤》可不是單單的《殤》啊,它的背……”“什麼人!”如玉忽地一聲大喝,打斷了鐵鉉,她的人也伴著聲音一塊兒衝了出去。

四面環顧,空空如也。如玉不禁有點心驚: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有聽到聲音啊!怎麼可能呢……一陣不甘心,如玉縱身上了房頂,從上向下眺望方圓數里都沒有人影,是我多心了?如玉不禁暗問。想著,人還是回了屋中。看著如玉獨自一人,一臉沉重的走入,謝曉峰不禁詢問道:“怎麼,沒有人?”

如玉默然不語。一陣不好的感覺在謝曉峰心頭冉冉升起,但不欲鐵鉉擔心,謝曉峰沒有寫在臉上。一時兩人都各有心事,沒有人注意到鐵鉉眼裡飄過的一絲苦澀之意。

謝曉峰猛地想起剛才如玉打斷了鐵鉉的話,問道:“大哥,你剛才還有什麼要說的?”鐵鉉一怔,剛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了回去,嘆息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宮廷……曉峰,是大哥對不住……你……”話還沒有說完,一聲低低的嘶叫從一直縮在一旁沒有吭聲的呂香華口中傳出。

三人同時朝她看去,謝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