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話,沙匪都在疲憊中度過了一個夜晚,第二日,眾人離開了九沙臺,向著陶仁義選擇的營寨進發,因為有沙匪的家眷跟隨,因此前進的速度並不快,加上要在新駐地用木頭搭建住所,因此幫眾在攜帶武器,淡水食糧的同時,還要揹著木頭。
行了半日,趙諶坐在沙上休息,一個沙匪湊了上來,獻媚般的將一壺水遞給趙諶道:“大頭領,這是絕望沙漠之中清泉綠洲取來的甘甜泉水,一直捨不得喝,今日獻給大頭領,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可以跟隨大頭領闖出一片天地。”
趙諶對此人有印象,他原是‘暗影’的一員,似乎站在前排,看來在幫中很有地位,這引起了趙諶的警覺,而且趙諶感知驚人,可以感覺到有七八人分佈在自己周圍,隱隱有把他包圍的趨勢,趙諶心中冷笑,看來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反正自己並不害怕毒藥,接過水壺狂灌了幾口,說實話口感真是不錯,那沙匪頭目眼巴巴的看著趙諶喝下了他精心準備的泉水。
突然猙獰的哈哈大笑道:“枉你武功高絕,也抵擋不了我這霸道劇毒的威力,你還是太年輕,武林經驗不足,活該死在這裡,不過你放心我會留你個全屍,至於你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我定要將他們大卸八塊,為我們大當家報仇。”說著有八人從四個方向為了過來。
陶仁義暗呼糟糕,帶領數十人衝了過來,將這個沙匪小頭目包圍了起來,陶仁義有些緊張的看著趙諶,心中把趙諶罵了無數遍,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接收別人送得東西,仙子阿看來只有以雷霆之勢將這數人斬首,擒住頭領找到解藥,才能解燃眉之急。
陶仁義雙眼一橫,剛要下令,突然那沙匪頭怒高聲道:“陶仁義走狗爾,你等跟著他,死去大頭領的在天之靈定然不會放過你們的,跟著我才是正道。”跟隨陶仁義的各方幫眾,有些猶豫不決,趙諶橫空出世,憑藉超然的武力震懾眾人,擊敗了‘血鐮’,這樣的戰績讓眾人又敬又怕,但趙諶直接出手殺死三大頭領也是不爭的事實,何況現在趙諶有傷在身,若是此時不反叛,那就沒有機會了,在沙匪之中站錯了隊,相當於走向了死路。
陶仁義忽然發現,原本十分聽話的手下,皆站在那裡目光猶豫,陶仁義心中悽苦,原本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感覺瞬間崩塌,這樣的挫敗感讓陶仁義幾乎要發瘋。
這個沙匪站在趙諶面前,顫抖著抽出了鋼刀,他全身血脈膨脹,猙獰看著趙諶,殺了眼前之人,自己便是真正的大頭領,人上之人,“你小子投錯了胎,下輩子做個草木也是好的。”說著舉起鋼刀朝趙諶砍去。
趙諶表情淡然,眼神之中頗為憐憫的看著此人,就在鋼刀快要接觸到趙諶的面容時,趙諶的雙眼爆發出火紅的色彩,趙諶隨意的舉起右手,輕描淡寫的握住了砍來的刀刃,在沙匪驚愕的眼神中,趙諶手臂一振,鋼刀化成了碎片,趙諶左手向前一遞,捏住了眼前沙匪頭目的脖子,趙諶將其緩緩提起,橫於半空之中,那個沙匪頭目滿眼皆是求饒之色,趙諶的冷冷一笑,捏碎了對方的咽喉,腦袋如同皮球一般,滾得老遠。
斷首處的鮮血噴灑而出,濺了趙諶一身,周圍跟隨這個小頭目包圍趙諶的幾個幫眾早已嚇破了膽,哪敢上前攻擊趙諶,趙諶轉頭對陶仁義淡淡道:“就像他說的,現在就把他的手下全部大卸八塊吧。”
陶仁義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怒吼道:“眾人聽令,給我把這些叛徒大卸八塊。”那些在剛才猶豫不決的幫眾哪還敢違抗陶仁義的命令,生怕剛才猶豫不決的樣子落在陶仁義的眼裡,來個秋後算賬,都牟足了勁,朝著目瞪口呆,早已嚇癱的八個沙匪衝去。
不肖片刻便被亂刀砍成了肉醬,趙諶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沒有半點不適,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若是自己不敵,現在變成肉醬的便是自己,此時一個怯弱的身影來到趙諶邊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