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榕,你終於如願了,啊,喜酒什麼時候請我喝。”
“你不是念佛了嗎?還喝什麼酒?”曹榕調笑道。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南瓊摸著佛珠,臉上笑的時候也開始有了點皺紋。
“呵呵。”曹榕乾笑了兩聲,“那丫頭呢?”
“你說三姑?她還年輕,心不在我這裡。”說道三姑,南瓊真心的笑了起來,“她早就追著自己心中的美男闖南去了,留我個老太婆在這獨守空房。”
“你,不彈琴了?”
曹榕遇到南瓊的時候,琴就是南瓊的寶貝,時不時會看到她撫摸自己的琴,那樣子是極其喜歡的。但是,現在,看她手上的琴繭,卻是老去了,沒有了新的痕跡。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呵呵,是不彈了。”
“這樣也好,我現在是圓滿了,來看看你什麼時候能嫁出去。”
“我啊,你就不用擔心,我不缺追求者。”
“我知道,但是你缺你追求的。”
說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南瓊哈哈笑了起來,“曹榕,你是故意的吧,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
曹榕淡笑了下,“你們都太固執,沒有他難道你就過不下去了嗎?”
南瓊躺在椅子上,看曹榕那與他極其相似的眉宇,有點恍惚,“沒他,我可以過下去,但是,我沒辦法跟除了他以外的人將就,我寧願一個人,這樣我會少些痛苦,你不會明白的。”
魯多達看著南瓊,終於有點明白天孃的感覺,也許她們的經歷大有不同,但是,她們都是最後孤獨的女人,卻不願意將人生將就,她們有共同的特徵,要強,痴情。
南瓊看了一眼在旁邊拉著曹榕坐下來的人,笑了起來,“今天,為了你們兩個,我們來喝酒!”
“榕不能喝酒,我陪你喝。”魯多達笑著站起來,說道:“我請客,去最好的酒樓。”
等他們講了一會兒話出來,街上開始熱鬧起來。
一出來,只見一副圍觀皇帝出遊的情景出現在眼前,魯多達護住曹榕在自己身邊,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一隊人馬從遠處走來,速度不快不慢,像是要全世界的人都將他們看個夠了才行。
“誰家結婚,如此悶騷。”南瓊在後面說了一句。
曹榕跟魯多達相思而笑。
一匹高頭大馬上,一位穿著紅色新郎官的衣服的人,新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長相很普通,就是那種扔進人堆裡,你找不到人的那種人,他後面人的氣場隨便找一個都比他強,但是,曹榕愣了一下。
“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
“這是正常的,因為他長得像很多人。”魯多達在曹榕身邊幽幽地說道。
曹榕白了他一眼,“這人是平成,水漠天的人。”
“哦哦。”
“他們這是玩的什麼?”
“玩成親唄。”
“他後面的人不像是迎親隊伍,倒像是去劫殺的。”
“這樣才夠刺激。”
“……喝酒去吧。”魯多達還真不喜歡熱鬧,可能一國之君的人都這樣,熱鬧都已經看膩了。
“你不管他了?”魯多達猶豫了下,偷眼看著曹榕,曹榕難得對著他笑了下,“管他做什麼,我管你還來不及。”
聽著他這句話,魯多達總算什麼都不管了,將曹榕緊緊抱了一下,“我該慶幸,我是多麼幸福。”
曹榕低低笑了起來,心裡默默說道:此生有你,是我最大的榮幸。
火紅的喜袍,迎著溫和的陽光遠處,熱鬧之外,熱鬧之內,他們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