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笑著搖了搖頭。
以她和甄澄配合起來所展現出的文韜武略來應付這種對新人而言都“沒有必死之局”的遊戲,根本就用不著還特意派個學姐來保護她們啊。
甄澄也是淺淺一笑:“我想姐姐前半的猜測是正確的。而且細想一下你就會發覺,拉馬克遊戲甄選遊戲場地的機制,大概也不會選擇一個意義不大的場景吧?
尤其是現在這種,我們的活動場地被悖影限定死的情況下。如果這裡的地下設施中真的不存在什麼特殊的東西,那麼這場拉馬克遊戲又需要以怎樣的方式來判定通關呢?
最後,一個出現在異常深度的地下設施本身就足夠詭異了。無論是用作放空避難所還是有保密需求的研究機構,都沒有道理浪費額外的資源把設施挖到一個毫無意義的深度,不是麼?
除非……”
“除非這個設施中,本身就隱藏著它不得不在如此深處的理由?”蔡丕秀雙眼一亮:“比如說,這裡的人們發現了埋藏在地下深處的寶藏?!”
甄澄翻了個白眼。她始終無法想明白蔡丕秀是怎麼把前半句正確的結論總結道後半句荒謬的理由上的。
手電的光束晃過整個空間,甄澄轉身瞥了剛才提出土著生存問題的新人應選者一眼,指著大半掩埋在泥土中的裝置聳聳肩道:
“我想,這裡的土著已經完了,早在我們進入之前。”
眼前的房間裡放置著許多巨大到可以把甄澄泡進去釀酒的金屬筒,和吉普車大小,鐵箱形狀的金屬機械。
四周仍舊可以看到的通風口中,除了被a姐踢飛的一扇柵欄門,並沒有發現任何破損的情況。也就是說,這裡並沒有像上層避難所一樣被來自上方的難民所攻破。
但是,在房間那一小半維持原樣的範圍內,卻可以看到許多陳舊的,顏料留下的痕跡。
它們從一些其他的通風管道口滴落下來,將碰觸到的大型機械融化成一堆在大量灰塵與泥土的覆蓋下,已經看不出具體色彩的顏料。
而最大的問題是,大半個房間都已經被坍塌的土石掩埋,包括必然會存在的出口。與其說房間,這裡更像是一個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