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耐地親吻著她白皙嬌小的耳垂,修長的指扣住她的腰帶急切地扯開扔在了地上,她衣襟大敞轉過身來回吻他卻將外衣堪堪滑下,他就勾手去解她的內服衣帶,順勢將她壓在了一旁的軟榻之上。
陸瑾佩觸到身下的柔軟被褥,這才覺得這人今天很不對勁兒,匆忙用兩隻手擋住來勢洶洶的流氓,側過頭去嘟囔著問:“你你你你身上的傷……”
秦作庭俯身滿臉興味地看著她,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你都說我是流氓了,一個流氓還能在乎傷麼,而且這點傷也算不得什麼,說不定更有情調呢?”
陸瑾佩大囧,晃神之間就被他扯開了裡衣露出光滑柔軟的霧青色的肚兜,秦作庭那為數不多的冷靜自持瞬間灰飛煙滅,她身上淺淺的草木香都變成合歡味,他低下頭湊在她唇邊道:“你說,為了防止你失手傷我,你的那些個腰帶,咱們做什麼好呢?”
陸瑾佩:“……”你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秦作庭戲謔著俯身撿拾塌下的腰帶,突然就聽外間一道頗為年輕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皇上,皇上可在?”
秦作庭臉色頓時和打翻的硯臺似的沉,厲聲喝道:“何事?”
“微微微微臣是這軍中的郎中,來來來來給陛下看傷。”那個年輕的郎中許是沒遇到過陛下是喪心病狂的時候,聽到這麼春情勃發的嘶吼免不了被嚇尿了。
“不需要,滾。”
外間終於安靜了,秦作庭緩和了一下脾氣,才急匆匆地撿起地上繚亂的腰帶,色迷迷地盯著滿面通紅的待宰小陸,“這腰帶有且只有一條,你說……”
陸瑾佩還沒來及說,外面陰魂不散的聲音又道:“皇上,皇上,微臣是郎中,奉命來給陛下……”
陸瑾佩扯過一旁的錦被捂著臉笑岔了氣,這聲音明顯不是剛才那一個,不過只怕是事先約好的,這麼邁著整齊的步伐打斷皇上真的好麼?
“滾。”
陛下言簡意賅,甚是有氣勢地再次將搗亂的郎中給轟走了。
秦作庭還沒來得及把陸瑾佩從被子撈出來,外面一個極是熟悉的聲音不慌不忙地傳來:“陛下,微臣有要事啟奏。”
這回秦作庭不覺得這是個陰謀都不行了,而且外面這個人明顯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這個謠言如此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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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們的支援,鞠躬!
天要冷了,大家都注意保暖,不要和火山一樣生病了,抱抱大家!
秦作庭整好了一身凌亂的衣衫,受了傷本就是一副憔悴的模樣,如今三番五次被打斷心情極差,陰沉著一張臉活脫脫的閻王下凡在陸瑾佩放肆的大笑中震袖而出。
屏風外頭站著的是傅堯徽,在秦作庭出去的那一刻不慌不忙地甩衣襬跪倒地上,“微臣打擾了陛下,罪該萬死。”
秦作庭默不作聲地盯著他瞅了半晌,透過半開半合的簾子還能看得見剛才那兩個郎中在外頭哆嗦著徘徊,他眯了眯眼睛道:“皖之,你的膽子是越發得大了。”
“陛下冤枉微臣了。”傅堯徽跪在地上又揖了一下,“只是陛下有傷在身,著實應該仔細保重龍體,微臣遣郎中前來不知何故惹怒了陛下。”
“哦,不知何故?”秦作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微臣也覺得納悶。“傅堯徽回頭望了望外面,“此兩人皆是軍中聖手醫術了得,怎麼還未進的帳篷便叫陛下如此龍顏大怒,確實是微臣約束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