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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堯徽看她一臉鬼鬼祟祟的樣子就覺得腦仁疼,當一個人處在一種極度危險的環境中時間長了,他總會生出一種怪異的憂患意識,還且此後不論怎麼改都不能輕易改掉。比如他自己,以前長期處於不知道什麼情況陸瑾佩就會從哪個犄角里跑出來圍追堵截一番表白的情況裡,所以有時候一聽到腳步聲快了一些,他就開始耳朵轟鳴,腦袋發矇,意識發虛,腿腳發飄……一看到陸瑾佩鬼鬼祟祟的就覺得她肯定不會幹什麼好事,更換了任何場景都是一樣。
陸瑾佩目前的狀態同樣也是如此。自從被人盛傳斷袖之後,每次遇見傅堯徽都有一種夾著尾巴逃之夭夭的衝動。而且她今天問的事情有很棘手,很有讓傅堯徽不是背叛皇上就是背叛他爹的嫌疑,她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委婉地問出口,否則一個不當緊,被人滅口就不好了。
她現在很緊張,被傅堯徽這麼柔情地請到一個角落裡她更緊張,所以腦袋也開始發矇,意識發虛,腿腳發飄。直到傅堯徽耐著性子問了她第二遍,她才道:“那什麼,世世子,你沒事吧?”靠之,這也太委婉了吧?
傅堯徽失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大晚上你偷偷溜出來就只是為了問一句我好沒好?”
他的意思就是覺得她太閒了,她自己也覺得太閒了,所以嚥了口口水道:“我我我我來問你個事兒。”有點切入主題的樣子。
“你問。”
陸瑾佩哆嗦了一下,還在想剛才在路上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語言。
傅堯徽困頓地揉了揉額角,疲倦的眸子裡盡是無奈:“阿佩,你是冷麼?你怎麼在抖啊。”
……老子不冷,誰他麼知道老子為什麼在抖啊?
陸瑾佩閉了閉眼睛,一鼓作氣地道:“我這幾天調查了陸家的事情,拼拼湊湊的知道了一些眉目,有人說傅家也參與到了這件事情裡,所以我就想來問問你。”
傅堯徽沒說話,只是面目有些冷清,不復剛才的溫和。
陸瑾佩接著道:“你認識趙岑麼?”詢問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按照她在做影衛時被師傅傳的道,授的業來說,急功近利是最要不得的。
傅堯徽臉色黯了一黯道:“認識,那是我父親的門生,你是要問他的什麼事情?”他的回答十分配合,倒叫陸瑾佩不大好意思了。
“你為什麼殺他?”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
“他在邊隘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奉了皇上旨意,有什麼不妥麼?”傅堯徽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先前的溫和大概是被這邊塞寒風凍得不成體統,碎成渣子了。
“只是因為秦……皇上有旨意你才這麼做的?”陸瑾佩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直呼皇帝名諱什麼的,還是不要輕易炫耀了。
“那敢問阿佩姑娘,你覺得還有什麼原因嗎?”傅堯徽冷笑了一聲,偏轉過頭去,薄涼的唇角抿得有些緊。
“……”我要確定還問你,這人果真是官當久了,什麼話說出來都冠冕堂皇。官場真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我在這頭,傅舊識在那頭。
陸瑾佩乾巴巴地笑了笑:“我這不是不知道麼,所以請賜教。”
“賜教不敢當,我做的事情全是按照陛下的旨意,一絲一毫都沒有懈怠也沒有逾矩,你若是不信,大可去詢問陛下。”
這人典型一副“這不關我的事你愛問誰問誰不要來煩我的”高貴範兒。
“既然如此,傅大將軍有要事在身,小人就不打擾了,告辭告辭。”身無綵鳳雙飛翼,話不投機半句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還是不要捋虎鬚比較安全。
陸瑾佩大大咧咧地揮揮手,就要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