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皓禎帶我如此,我該進門伺候他的!”
“再叫你明白些吧!”小寇子又接著說:“第一,咱們王府規矩森嚴,不是隨隨便便,說進去就進去了(原)。第二,貝勒爺收留你這件事,是絕不能給王爺知道的,這事必須嚴守秘密。第三,你一身熱孝,戴進門犯忌諱,叫你除去又不通情理(原)……所以,不能進府。”
“那……”吟霜慌忙的看看小寇子:“我該怎麼辦呢?我無親無故,走投無路,假若公子……不,貝勒爺要我去自生自滅,我也恭敬不如從命……那,那……”她咬咬嘴唇,眼中充淚了,心中早已千迴百轉。(原)
她現在若是不抓住這根稻草,豈不是又要回到賣唱的生活了?自己父親已經不在了,自己還不是被人白白欺負?父親……她一想起白老爹死前瞪著的那雙眼睛,抖了抖。
“不不,奴才是要白姑娘等著貝勒爺有時間來看您,這樣由貝勒爺做主才好。奴才冷眼瞧著,貝勒爺是對您動了心的。”小寇子連忙說道。
“那吟霜謝謝貝勒爺了。小寇子,拜託你把這個香包送給貝勒爺,表達吟霜的感激之情。”
就這樣,白吟霜搖身一變,從落魄江湖的歌女,儼然變成四合院裡的小姐了。常媽慈愛可親,香綺善解人意,秋雪對她盡心盡力。吟霜有了伴,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唯一不足的是,她最想抓著的人,一直都沒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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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二月,京城下了大雪。
紫月抱著暖爐躲在屋子裡不肯出門。吃飯也不出房間吃了。她府裡的幾個哥哥挨著來看了她一回,讓她都給打發了。外面的雪漸漸停了,她穿上皮襖,到院子裡捏雪球玩。
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冷柔仍舊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她擔心的掉眼淚,被弘晝笑話。問皓祥,他也不知道。問婉兒,她更不知道。除了冷府,好像這世間已經沒有冷柔的一切。
突然心慌了,煩躁的把雪球一仍,高聲喊道:“小林子,給我備車!碧玉,香茗,跟著我出門!”
“是!格格。”
到了冷府,仍舊沒什麼變化。人還是那麼多,也沒有誰來過的跡象。紫月不禁有些失望。揮退了旁人,自己走到主廳。隨意掃了一眼,瞪大了眸子。
一杯茶,在主位上冒著嫋嫋煙氣。快步上前,伸手,很熱。像是剛沏上的。眼淚,就這麼輕易的滾落眼眶。
“月兒。”低沉好聽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她吃驚的捂著嘴,不敢回頭。“我回來了。”那個聲音的主人一步一步的接近。
紫月慢慢轉過身,近乎貪婪的將熟悉的那個人從頭到腳看著,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她開始小跑,伸出手。冷柔張開手臂,迎接向他撲過來的紫月。然後——
“啊啊!!”一聲慘叫。
紫月一記肘擊打在他腹部上,冷柔吃痛彎腰,另一隻手變拳為掌,擊中他胸口將他打得後退兩步。然後蹲下,掃堂腿,將冷柔放倒在地,自己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冷柔身邊,再蹲下,溫柔的揪起他的領子。
“你這三個月死哪裡了?!是不是揹著我出去學師父找別的老婆了?!還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麼一封信都沒有?!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在哪裡……你知不知道……嗚嗚嗚……我擔心你……”紫月高八度的怒吼聲越來越小,漸漸變成抽泣。冷柔心疼肚子也疼腿也疼的伸出手給紫月擦眼淚,被紫月一把開啟。“滾!我才不是因為見不到你擔心才哭的!”只是我太高興了……
冷柔因為手臂被開啟,瞬間皺緊了眉頭。紫月注意到了,小心的把手拿過來,擼起袖子,纏著厚厚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