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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壓狀態。沈世啟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他都以為斷絕關係來做威脅了,我卻還是如此固執。

想必,他現在一定覺得他姐姐是個為了自己而不顧別人感受,甚至不顧親媽仇恨的自私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最痛的事情不是失去愛情,而是被自己在乎的人所誤解,可笑的是,你偏偏還不能說。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不知道再繼續下去我會不會忍不住同沈世啟說出真相。

邁出門的那一剎那,裡面傳來一聲巨響,然而我並沒有回頭,我也不敢回頭。沈佳瑛,只是短短的一年,這沒有什麼,一年以後他們依舊是你最親密的家人!

我在心裡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卻還是忍不住掉淚,等我走到外面的時候,淚水完全模糊了雙眼,我想我的臉也一定像一直花貓一樣,臉上的妝容恐怕都和淚水混在一起了,那哪兒是花貓啊?根本就是國寶嘛!想著想著我笑了,笑著笑著我又哭了。

這一路上哭哭笑笑,我終於回家了,所幸居然沒出車禍。望著空蕩蕩的客廳,我的心裡也空蕩蕩的,空到彷彿被掏空了心。會掏空心的不光是愛情,更多是親情。

人家說親情是這個世上最寶貴的東西,當你在外面受了傷害時,回到家裡親人會給你最溫暖的懷抱,當你做錯了事時,親人總是會無條件的的原諒你。

可是現在,我失去了懷抱,也失去了無條件原諒我的人。儘管我知道一年以後事情結束了一切就都會回到遠點,心還是忍不住的痛。

夜色逐漸臨近,隨著夜的降臨,我的負面情緒徹底爆發,除卻十多年前被爸爸逼著撕掉了大學錄取通知書,我第一次為了家裡人而哭,哭的撕心裂肺。

就在我哭的最為痛苦的時候,馮振陽一個電話打斷了我,我不想讓他聽出我哭了,強忍著淚水接通了手機:“喂!”

“喂!沈佳瑛你怎麼回事?這麼晚你跑哪兒去了?”馮振陽很生氣,於是我才想起來,現在我是要去他家裡的,然我在潛意識中回到了這棟我與趙一承共同奮鬥而得來的別墅裡。

我伸手抹去眼淚,哽咽著回答他:“我回家了。”

“回家!沈佳瑛你是作死麼?你們家外面圍了多少記者你是不知道嗎?”馮振陽一聽,頓時氣壞了,他覺得我蠢,於是氣到連我哽咽也沒注意到,開口就給我一頓教訓:“我說你還能不能再蠢點兒!”

“現在外面並沒有記者。”我躺在沙發上,極其無力的反駁他,隨後又是有氣無力:“我今天很累,想早點兒休息了,就這樣吧,有什麼事情明天說。”

“等等!”一聽我要掛電話,馮振陽慌忙制止了我,許是我話說得有些多了,他隱隱有所察覺,聲音一沉問我:“沈佳瑛,你是不是哭了?”

“我沒事,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我低聲說著,不等馮振陽說話就已經掛了電話。

有的人肩膀可以靠,而有的事情卻未必可以靠在這個肩膀上,我也不願意去靠這個肩膀,縱然我現在是不得不靠,我還是儘量讓自己不要走的太近。

馮振陽算是瞭解我的,有些事情我不願意說,他再怎麼逼迫我,我也不會說,於是他就不再打電話過來,只是發了條簡訊:“後天跟我去家裡一趟,不是我自己的家,是馮家,我爺爺八十歲壽宴別害怕,有我呢。”

“好。”我只是簡短的回了這樣一句,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夏季裡早上的溫度是最舒服的,馮家大宅的空氣也是極好,從進門到院子裡都是一派古色古香,這樣風格平靜的院落裡,卻是門庭若市,熱鬧非凡。來的人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有圈子裡的,也有圈子外的。

與我不同,他們都是受邀而來,我則是個不速之客。馮家的人並不歡迎我,因此從我進門的那一刻,便能夠深切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