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渾身充滿力量,穿著睡衣就走下床來,跳到清風身旁撒嬌道:“媽媽,我全好了。”
婉如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電影裡經常出現的療傷鏡頭原來還真有其事。
“楊老,我對你的崇拜那可是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你乃神人是也。”郝偉伸出大拇指,一臉的敬仰之意。
楊信自是明白這小子話中暗藏的含義,正色道:“按理說這玄陰真功也是可以傳授與你的,只不過你體內的至剛靈力過於強悍,你若修習,那體內陰陽靈力必不協調,反手其害,所以,你是萬萬學不得的。”
郝偉聽了這話,登時像憋了氣的皮球,吶吶地不再言語。
既然兩人都已痊癒,那麼在醫院住下去簡直就是浪費金錢,於是一行人收拾東西,就準備離去,此刻天色已晚,夜幕降臨,明月升起,白銀般的月光灑在窗外的鮮花綠草上,別有一番情趣。
良好的氛圍是情動的前提,這不,還沒有和眾人分別,郝偉就迫不及待地挽住婉如的胳膊,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老婆,今天晚上我們要洞房花燭,你可要做好準備。”
婉如粉面一紅,嗔怒道:“身體才好就想做壞事,美不死你。”
“婉如,我叫你好老婆還不行嗎?不信你看看,我下邊…。。。”郝偉一邊說著,一邊抓住她的小手,趁人不備按在自己的下身,一股火熱的氣息順著婉如的玉手傳到她的心裡,酥麻的感覺立時襲來。
婉如有些慌亂,想到他索欲無度的模樣有些怕怕,便聲若蚊鳴道:“偉哥,我有些怕,現在身子……身子還沒完全好呢……”
郝偉直覺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命運弄人,好不容易有個親暱伴侶,誰料想她的功夫竟然這般不濟,這可如何是好。楊信都說了不可壓抑,要率性而為,可是客觀條件不允許啊。
郝偉緊緊摟住低垂著頭的婉如,輕聲道:“好了,我不要了,你別自責,有些事情沒辦法的,這都怪我,唉……”
“不,你別這麼說,偉哥,是我……我的身體不行,其實我…。我還是可以忍受一點的,只不過可能滿足不了你。”婉如最後的聲音,估計連自己都聽不到了。
恰在這時雪兒走了過來,看著滿面嬌羞的婉如,奇道:“婉如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郝偉欺負你了?”
郝偉忙道:“哪有的事,我們在說悄悄話,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明白的。”說話間,眼神不懷好意地瞄向她的胸部,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啊。
森林裡那滑膩柔軟的觸控感,再一次浮上郝偉的心頭,讓他不禁有些沉醉。
雪兒不是傻瓜,從婉如羞澀的臉上就知道郝偉剛才肯定沒啥好事,此時更是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便白了郝偉一眼,拉住婉如的小手,道:“姐姐,我們一起走,不理這個壞蛋。”
婉如看到雪兒,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從腦海裡冒了出來,便和她走在偏僻的一角,悄聲道:“雪兒,今天晚上能和我一起住嗎,我一個人住有些害怕。”
“好啊,我去和媽媽說一聲就可以了,剛才我還嫌咱們敘話的時間太少了呢,既然姐姐發出邀請,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話未落音,她就跑到清風身邊道:“媽,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家了,婉如姐一個人住,我去給她做個伴。”
清風止住腳步,蹙緊眉頭,道:“雪兒,你可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好端端的,今天怎麼要去別人家住?”
“媽,你不知道我和婉如姐姐簡直就是一見如故,我們還有好多話沒說完呢,今天準備徹夜暢談,您不要擔心,你看我都那麼大人了,會自己照顧自己的。”雪兒拉住清風的手撒嬌道。
盈盈笑道:“媽,就讓姐姐去吧,她說的對,都那麼大人了,應該給她點自由,再說是到婉如家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