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公子。”他氣喘吁吁地說道,“是……是阿毅兄弟。”
“阿毅?”我眉頭一蘧,站起了身子,“你說他怎麼了?”
“他……他剛被官府抓走了?”
“什麼?”武裘頓時嚷了出來,雙手緊抓向那小廝的手臂,“那官府無緣無故,抓人幹嘛?”
“官差們說……說咱們販賣假貨,正好觸犯了律條。”
“那他現在人在哪裡?”我急問道。
小廝吞嚥了口口水,“他們來了就將阿毅帶走了,恐是去了官府吧。”
“這不是仗勢欺人嗎?我們來了這樣久,哪裡有聽說過這條律法?且那老闆幹了這般長時間,亦是沒有事情,如何我們才接手不到七日,就出現了此種情況?”武裘氣憤道,“定是又要千方百計地欲收款項。”
我默然不語,眉頭緊鎖。
“公子,咱們去官府與他們理論,看他們到底放不放人,大不了,明日您告上朝廷。”
看武裘欲衝動地拿著棍杖出去,我趕緊地喊道,“此法行不通!”
“為什麼?咱們這般一鬧,所有百姓們皆是知曉了,相信他們會站與我們一邊的。”
我搖了下頭,將武裘手上的棍杖搶了過來,扔到了一邊,“去準備馬車,我要到鄒太師府上一趟。”
武裘聽後,亦是在理,畢竟鄒太師更是有勢,且說話有分量,遂,趕緊地跑了出去。
須臾,我們便是到了鄒太師府上。我將事情原委才是告知與他,鄒子琛即刻派人到官府去打聽。熟料,那奴才不過一個時辰就隻身回來了。
“老爺,那官府分明就是不講理之人,我皆是說了,奴才是鄒太師府上的,然那官府根本就一點兒不講情面,還說什麼,若是要贖人,至少拿五十萬兩銀子。”
“五十萬兩?”我登時坐起了身子。
“這不擺明兒著刁難人嗎?”鄒子闕亦是沒有好氣地說道,“爹,您直接上奏摺,告與皇上得了。”
“什麼五十萬啊,或許咱們給了他五十萬,他還張口再要五十萬。貪得無厭。”武裘咬牙切齒地罵道。
一旁默然地鄒子琛嘆了口氣,“或許……根本不是錢的問題。”
不用他再說下去,我亦是看透了,這根本是有人故意在後面搗鬼,可能是因為阿毅的生意太過興旺,令人產生了妒忌,要麼即矛頭對準的其實是我。
鄒子琛抬起了眉宇,用手捋了捋鬍鬚,“近日來,你和東方夔的接觸太多了,聽說他前幾日才是回來,而眼下阿毅又出了這等事件,這種巧合,實是令老夫直接聯想到他。”
我頷首不語,雙手的拳頭緊攥。
“是老夫害了你啊。”他再次哀嘆道,“早知如此,老夫說什麼亦是不該舉薦你到朝廷來,說什麼亦是不該親自領你到東方夔那惡霸的府上,害你被他以為和老夫有關係,現下受到了牽連。”
“太師說得這是何話?”我不禁嗔怪道,“太師的恩情,張某無以為報,若不是太師接收了我們,只怕我們現下早已成為了街頭乞兒。張某斷然不是那種有福同享有難不同當的人。”
鄒子琛再次望了我一眼,不由得一笑,“老夫當真沒有看錯你啊。”
我凝眉想了一下,“既是東方夔衝著我來的,我親自去找他,直接與他攤牌。”
“慢著。”鄒子琛喊道,“你以為東方夔是那種好說話之人?若是這般的話,那皇上又為何成為了他的‘俘虜’,他野心勃勃,分明是早已控制了整個鄒子國。現下只不過一個阿毅無關緊要之人受到了傷害,相信沒有多少日子,還有其他更多的人會成為刀下亡魂。”
“照這般說來,我們就順著他嗎?”武裘不滿地道。
鄒子琛將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