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你的腦袋。”威脅了兩句,便是走了出去。
“爺啊。。。。。。”那些個女子們不知何時已是雙手雙腳地欲爬向我身子。
武裘登時有些個氣急了,他喊道,“拿開你們的髒手!”
其怒聲之大,威嚇力度之強,一下子震懾住了那些女子們,她們畏懼地定住了身子,望望我,又看看那武裘,有些個莫名其妙。
我長舒了一口氣,浮著的心在見到他的一瞬間總算是落了地,我語氣稍有和緩地對那些女子們說道,“今夜,我只要他單獨給我唱曲兒。”
女子們亦是懂得現矩之人,自是客人要求,便亦不好強求,遂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一等門關上,武裘便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公子,是武裘不好,連累了您,怪我無能,怪我,皆是怪我。。。。。。”
看他快要泣不成聲,我自知這次事情只怕是嚇得他夠哈,我趕緊地走上前去,將他攙扶了起來,“別這樣說,快起來。”
接著他便是控制不住地向我哭訴了一番這兩日的非人折磨,令我氣得實是快要火冒三丈,然眼下我們卻又是敵眾我寡,奈何不了他們等人,眼下還是先是自救了再說其他。
我將左右觀測了一番,確定了下高度,推開了窗戶,“咱們順著這條柱子向下滑,該是沒有問題,我白日早已看好,此路是通向大道,若是走出了幾里以外,只怕他們不會追上來的。”說完,我便是拉扯著武裘就要跳下去。
誰想,武裘突然定住了腳,我有些個疑惑不解,扭頭望向他。
“公子,能否再帶上一個人?”他怕我會誤會,再繼續解釋道,“他是與我同一日進到這裡的,現下就在旁邊的屋子內,只怕明日就要拍賣。”
我眉頭禁不住蓬起,說句實話,我們先下本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別提去救他人了。可。。。。。。在明明知曉旁側就是可憐之人時,卻又做不出袖手旁觀的無情之人,無奈下,我點了點頭,“你先從這邊下去,我去那邊看看。”
武裘臉上現出了一抹擔憂,但執拗不過我,終究是答應了這樣的安排。
我才一拉開了門扉,這時正好看到剛帶領著武裘進來的那名大漢正下著樓梯,只怕是有內急,腳步有些個凌亂,趁著此際,我一側身,便向旁邊的屋門推去。
“唔唔。。。。。。”漆黑的屋內裡面傳來掙扎之聲。
待適應了黑暗,看清了那像是蝦子一般蜷縮的人兒,我比了個‘噓’的手勢,作勢要他安靜。那男孩兒似是看我不像是壞人,亦是聰明地止了聲。
我快速將他手腕上和腳腕上的繩子解開,並將他嘴上的紙團拿走。趕緊地在他耳畔小聲囑咐,‘從視窗上跳下去!’這裡的雅間兒格局皆是一樣的,且這兩間屋子是並排,遂,該是在同一條大道上。
他有些忐忑地望著我,只怕是有些個擔憂。或許是看我一臉堅定,且還先是做出了示範,他瞥了一眼門口,又是望望已是在向下爬的我,趕緊地追隨了上來。
“這裡,這裡。。。。。。”武裘已是在下面接應,他小聲地對我們喊道。
快有一丈之高時,我猛地一跳,穩穩著了地。後面的男孩兒亦是跟了下來。接著就是無頭地向道口兒跑去。
“公子,接下來咱們去哪兒?”武裘有些茫然地看向我。
我摸了摸懷中已然一空的銀票,有些個犯愁了,是啊,接下來該是去哪裡?按照信箋上沒有找到人,就罷了,現下還落得這般狼狽田地。不由得我有些個猶豫了。
“公子,要不我們找個人寫封信,梢給麒郡王?”武裘提議道。
“萬萬不可,”我擺了下手,“縱然要寫的話,亦是給張管家。”可現下哪裡有個安寧之地啊?亦是沒有個人可值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