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一喊出,有些人議論紛紛了,殊不知自是開這種場合以來,還未有女子這般大聲唱和呢,遂,皆是向我們這方投來了非議的目光,站在眾人中間的一名中年男子像是與我們卯上了,他揚起了手臂喊道,“我出三萬兩!
“三萬啊?”其他人開始了搖頭,細聲說著,“不過還是個無名之戲子,三萬是不是有點多了?”
那男子一點不為可惜,自尊心作祟的他,向我們再次投來挑戰的目光,我瞥了一眼那女子,笑了下,那女子趕緊地喊道,“三萬五千兩。”
“這。。。。。。四萬兩!”男子有些個底氣不足了。
這樣的戰術我早已曉得太清楚了,三爺曾經亦是給我分析過不少,現下我已是非常肯定武隸已是安然無恙,我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明處,挺著胸脯,故意粗噶著嗓音喊道,“七萬兩!”
“七。。。。。。。七萬?”
所有人目瞪口呆,皆是一副不敢置信之樣,好似我做了多麼愚蠢之事。皆是搖頭,口中嘀咕著‘不值啊,不值啊!’
我眼眸炯炯瞪著那名男子,其實心下稍有忐忑,畢竟我實是太過心急了,一下子將價叫得這般高,若是他再頂上一萬,只怕是我根本再誚受得起。但反過來,站在他的角度上,他定是怕我只不過是個托兒,想要詐他一筆。
然,終究那男子在他人的勸說下,並未再加銀兩。嬌二孃諂媚著笑容,捧著一張票子便是向我走來,“呵呵,恭喜這位爺,簡直是您的大幸啊,我二孃敢是保證,今夜之人定是會成為我‘逍遙閣’的明日之輝煌,您的七萬兩銀子現下是最物有所值的。”
我無視她的奉承,徑自拿過了那張票單,按照做生意的禮節,將懷中的七萬兩銀票交給了她,自此我們這趟鄒子國行,不到五日功夫兒就只剩下了一萬兩。哀哉啊!
“呵呵,不知這位爺如何稱呼?看您有些個面生。”嬌二孃向我問道。
我瞥了一眼她,並未吱聲。
那嬌二孃亦是不為杵,依舊是笑聲連連,“爺若是得閒了,往後還是要您多擔待著點見
”她膘了一眼旁側的女子,便是退了下去。
那女子看後,走到了我身側,“爺感覺如何?”
我稍欠了下身子,“多謝姑娘了。”
“哎,這點算是什麼。”女子退了兩步,又是捂嘴笑了笑,“不過爺這人好生有趣,花了錢還向人答謝,其實呢,在我們這兒一晚上花個幾萬兩不算是什麼,頭年兒,有位爺才一來,就包下了全場,一晚上花費了上百萬兩,這大手筆根本叫人咋嘆,怕是全城亦是無人能比過。”我淺笑了下,因是心繫武裘,根本沒有閒暇去聽她話語,我簡單說了兩句,便是按照上面所寫地址,向二樓尋去,此時下面的廳堂內的人群開始四散開來,轉瞬又是恢復了往常之態,彷彿剛剛的一景早已成為了過去之時。
“該是這裡了吧?”我徑自嘀咕著。推開了門扉,頓時傳來了檀香之氣。我踏步上前,還未待我看清四周擺設,從後面魚貫而入五名婀娜女子,其穿著甚是暴露,白皙的面板在薄如層紗一般的外罩之下,仿若無衣遮擋一般,但卻是愈加挑逗了性致。
“爺。。。。。。”女子們嬌嫩的嗓音一齊喊來,看到她們欲是靠近於我,我趕忙向後而退。才欲到了門框之處,誰曾想竟是撞見了一個人,確切的說該是兩人,一個是被綁,另一個自是不用多說。我看著那熟悉的聲音,登時激動萬分,但又不可表現出來,生怕被人發現,前功盡棄。走在前面的武裘似是注意到了屋內的不同,他漸漸抬起了腦袋,望見我的一剎那,簡直震驚得快要喊不出音調來,“公。。。。。。”
“公什麼公,好好伺候著。”後面的那綁架之人拍了下武裘的腦袋,“別忘了我們囑咐的,若是敢砸了,小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