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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秒,三秒,——

就在關鍵時刻,喬美人猛的一挺身,那張漂亮的小臉高高揚了起來。看著她的身子,彎成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我在心裡默默感嘆:怪不得男人都喜歡她呢,這腰身軟的,啥體位都成吧?可翻可摺疊,居家旅行必備之佳品啊!

阿呸,我在想什麼呢我?我在心裡唾了自己一口,這一腦袋的YD思想到底是被誰教壞的呢?哎哎。(你確定不是你教壞別人,女兒?)

喬美人身位這麼一換,就是那雪 白柔軟的胸脯,對準了劉大及時趕到的大手,哪知道這個時候,劉大的手猛的往回一縮,喬美人那無處安放的柔軟,頓時找不到方向,衝著硬邦邦的地面,疾馳而去,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喚,嚇得我連忙閉上了眼睛,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頗為欣慰的想,其實,小也有小的好處。

結果我那眼皮還沒放踏實,卻看見喬陽腹部處猛的飛來一個亮閃閃的暗器,“小心!”我大吼一聲,把始終沒有回頭的白牙財主一推,才躲開了那暗器的偷襲。

與此同時,我看見喬陽穿著的黑色襯衣,在肚皮處,生生的瀉出大片的春光來。我定睛一看,原來那關鍵部位上,竟然少了顆紐扣——難道難道,那暗器,就是這顆從喬陽襯衣上彈射出的紐扣?

我一邊抱著財主毛茸茸的頭,一邊在心裡飄飄然:喬陽,你的腰也不細咩,呵呵。

可能我的眼神,過於猥瑣,過於紅果果,喬美人嬌叱了一聲,捂起衣服就往外狂奔,而在關鍵時刻收手的劉大,苦惱的翻了翻自己的手掌,也慢騰騰的追了出去。

於是,只剩下我一個人抱著財主毛茸茸的頭。

我抱著財主毛茸茸的頭——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財主伏在我的胸口,熱氣呼呼的全噴上,他懶懶的說:“羅立,你什麼意思?”

我突然有種羊入虎口的陰森感,陰風在我的背上吹啊吹……

(29)

我呆愣的抱著那顆俊美的狼頭,扔掉吧,不敢;不扔吧,美色當前,我這麼憋著,還真是傷身得很。

我按了按自己的額角,天哪,我竟然在這個當口上,又光榮的空窗了。面對財主那蓄起笑意的雙眸,我,唔,竟然有種想要凌虐的衝動。

我呼氣,吐氣,再呼氣,氣息徐徐的吹開了白牙財主的頭髮,又順滑又撩人,在髮尾帶著點卷,更添慵懶的意味。唔。

我比任何時刻,都要想念劉大和喬陽,這一沒了群眾的監督和指導,我們黨 員面對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就沒有那麼正氣凜然,就沒有那麼慨當以慷了——我竟然有那麼一咪咪的想念,財主又溫暖又精壯的懷抱。

不是在沉默中悶騷,就是在沉默中YD!我一握拳,覺得有必要製造點噪聲,好好的驅散下這撩人的危情。

我連忙說:“李總……”話音剛落,李若愚的嘴角向上翹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

我猛然想起這隻財主,是一隻喜歡裝可憐的財主;是一隻堅決不露富的鐵公雞。所以他一向對李總這個稱呼,感冒的很在意的很——最最重要的是,咱們農奴已經翻身做主人了,神州大地已經遍吹河蟹春風了,我這個小保姆終於也能挺起腰板做人了!

於是我叉著腰,大喝一聲:“李若愚!”見財主臉色稍有緩和,我再接再厲,準備好好展露下女王風姿:“把你那顆……”我嚥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那小破膽,肥上一肥,“那顆狗頭,給我拔出來!”

雖然我用了抑揚頓挫的感嘆號,但這也絲毫不能挽回我ED的頹勢——在李若愚似笑非笑的注視下,我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那最後,門牙生生的給磕到嘴唇上。

靠!我在心裡大罵了一聲,但本著金牌小保姆的職業道德,我還是對我的前僱主,笑的彷彿狗尾巴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