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什麼?”
顧博年早已醒來,瞥見十指相扣的雙手,淡淡一笑:“她有她的事。”
“什麼事比你還重要?”顧君齊怒極反笑,“爸,您是聖人嗎,忍她讓她為她做牛做馬幫她收拾爛攤子這麼多年,就沒一點兒怨言?她明知道你胃不好不宜喝酒,還讓你去應酬,那點錢夠她買幾個鱷魚皮包?”
顧博年慢慢掉過頭,視線望向窗外,他聲音空而遠,語氣卻格外篤定:“你媽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理應幫她承擔一切。”
年輕男人一愣,濃密如翼的睫毛扇了扇,他扯起嘴角譏笑道:“那你去告訴你的女人,有什麼惡果你都心甘情願承受著,要我盡孝道可以,你們先把那快散架的公司賣掉。”
顧博年緘默地搖搖頭,不再多言。
身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