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坐在豐田車的副駕駛座上,眼神冰冷地注視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良仔站在一旁,胳膊因剛才的衝突被鐵棍砸斷,疼痛讓他的額頭佈滿了汗珠,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對葉辰的一絲顧慮。劉鼎天則在後面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給我砸了這輛車!” 葉辰冷冷地下令,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
劉鼎天一聽,興奮地拿起地上的鐵棍,朝著賓士車狠狠地砸了過去。“哐當!” 一聲巨響,賓士車的車身瞬間出現了一個凹陷。
“良仔,你也去試試。” 葉辰轉頭看向良仔,調侃道。
良仔心中雖然佩服葉辰的魄力,但胳膊的傷痛讓他有些猶豫。他苦笑了一下,說道:“葉哥,我這胳膊……”
葉辰擺了擺手,說道:“罷了,你去車裡休息吧。”
兩名開賓士的年輕人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開著豐田的這些人竟然比他們還囂張。
“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砸一輛車你們要賠十輛!” 其中一個年輕人威脅道。
另一個年輕人被葉辰踩在腳下,卻仍然大聲叫囂著:“你們這群窮鬼,敢動我們的車,你們死定了!”
葉辰被腳下年輕人的囂張逗樂了,他緩緩地從腰間抽出昆吾長刀。長刀一出,刀身瞬間散發著一股凜冽的殺氣,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良仔也從車裡拿出陌刀,眼神中透露出決然。兩名年輕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站著的那個年輕人首先反應過來,他連忙說道:“大哥,這是誤會,我們錯了。”
被葉辰踩在腳下的年輕人也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葉辰,試圖表達自己的善意。
葉辰看著他們,冷冷地說道:“道歉!”
兩個年輕人連忙點頭,齊聲說道:“對不起,我們錯了。”
“滾吧!” 葉辰收起長刀,說道。
兩個年輕人如獲大赦,連忙轉身準備離開。然而,當他們看到自己的賓士車時,卻徹底驚呆了。劉鼎天就像一個破壞狂,將賓士車破壞得極為徹底。車玻璃全部破碎,車內的座椅被劃破,儀表盤也被砸得粉碎,就連方向盤都被掀了起來,各種線路被劉鼎天割得亂七八糟。
“你們這就想走?” 劉鼎天不滿地說道,“我本來還想讓你們省點勁,直接把車送廢品站呢,現在看來還得再加工加工。”
兩個年輕人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劉鼎天卻意猶未盡,他拿著匕首,慢慢地走向兩個年輕人。“我要給你們留個記號,讓你們以後記住,不要隨便欺負人。”
兩個年輕人嚇得如受驚的小母雞,連連後退。
最終,劉鼎天剃光了兩人的頭髮,還笑著說:“如果你們找不到人毀車,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很樂意幫忙。”
良仔看著被破壞的賓士車和兩個狼狽的年輕人,苦笑著問葉辰:“葉哥,何必跟他們置氣呢?這會不會耽誤我們的正事啊?”
葉辰看著良仔,認真地說道:“良仔,我們不能讓別人欺負我們的人。如果今天我們就這麼算了,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來欺負我們。你去包紮一下傷口,好好養傷。”
良仔心中感動,他說道:“葉哥,謝謝你。”
葉辰擺了擺手,說道:“都是兄弟,不必客氣。”
劉鼎天坐進車裡,興奮地問葉辰:“葉哥,你看我手藝如何?”
葉辰笑著說道:“不錯,你對賓士車的破壞很徹底,對他們頭髮的處理也很有創意。”
車子緩緩啟動,經過兩個年輕人身邊時,劉鼎天還不忘調侃道:“記得找我幫忙毀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