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盈坐在車內,眼神透過車窗望著夜幕下的道路,對開車的楊博鷹說道:“楊博鷹,今天過後,我就不來這兒賽車了。”
楊博鷹微微一怔,有些詫異:“堂主,為什麼呀?咱們在這兒不是贏了不少錢嗎?”
趙盈輕輕一笑,解釋道:“我來這兒賽車,其實並不是為了錢。你想啊,這白馬山可是暴走幫的地盤,咱們在這兒大把贏錢,那就是在打壓他們的傲氣。”
楊博鷹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堂主高明!”
趙盈接著說:“咱們社團最近會有大動作,你可得好好跟著我哥哥幹,多立些功勞。等社團壯大了,咱們的日子就更好過了。”
楊博鷹眼神堅定,充滿期待:“堂主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趙盈又道:“我可不會去集團那邊工作,我就留在社團,幫著我哥哥。這兒才是我的戰場,我要和兄弟們一起打拼。”
兩人正說著,前方突然出現一輛黑色車子,大燈全開,如一頭兇猛的野獸般朝著他們的車子直衝衝地猛衝過來。此時,他們距離外環線還有一千多米,道路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根本來不及轉向避讓。
“堂主,坐穩了!” 楊博鷹大喊一聲,猛踩剎車。
車子在路面上發出尖銳的摩擦聲,趙盈卻沒有絲毫慌亂。她迅速解開安全帶,腳用力一蹬前座,雙手猛地推開車門,整個人如敏捷的獵豹般跳了出去。同時,她大聲喊道:“楊博鷹,跳車!”
楊博鷹也反應迅速,跟著跳了出去。兩人落地後,迅速翻滾幾圈,躲到了路邊的一棵大樹後面。楊博鷹握緊手中的陌刀,眼睛緊緊盯著那輛黑色車子,低聲說:“堂主,情況不妙,負責暗中保護咱們的四合堂兄弟沒出現,可能出事了。”
黑色車子在距離他們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車門開啟,從車上下來五六個人。為首的是暴走幫的小頭目沙皮狗,他嘴裡叼著一根菸,走路吊兒郎當,眼神中透著一股囂張氣焰。他看著趙盈和楊博鷹,嘲諷道:“喲,這不是趙盈和楊博鷹嘛。跑啊,怎麼不跑了?”
楊博鷹認出對方,怒喝道:“沙皮狗,你幹什麼?為什麼開車撞我們?”
沙皮狗卻一臉無辜,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狡辯道:“楊博鷹,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這正好好開車呢,是你們自己突然衝出來的。你說,這大晚上的,你們慌慌張張的,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
他身後的幾個小弟也紛紛鬨笑起來,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小弟叫嚷道:“就是就是,你們肯定是偷了東西,被我們發現了,想逃跑吧。”
楊博鷹心中暗恨,但他知道此時不宜衝動。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火說:“沙皮狗,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看這就是個誤會。既然大家碰到了,那就算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他悄悄用手摁了幾下手機,給馬四合傳送求救訊號,然後給趙盈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一起離開。
趙盈卻出人意料地爽快答應:“好,我們走。”
沙皮狗卻突然臉色一變,上前一步,攔住他們的去路,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想走?沒那麼容易!趙盈,今天你既然落在我手裡,就別想跑。要麼,你陪我們哥幾個玩玩,讓我們哥幾個爽一爽;要麼,把贏我們的錢都交出來,再賠個十萬八萬的精神損失費。”
楊博鷹頓時怒髮衝冠,眼睛瞪得通紅:“沙皮狗,你別太過分!” 他雙手緊緊握住陌刀,將趙盈護在身後。
沙皮狗卻不以為然,還故意朝趙盈吹了個口哨:“趙盈,你這細皮嫩肉的,跟了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何必跟著天幕那些人混呢,他們能給你什麼?”
趙盈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她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沙皮狗,你這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