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張天安的要害。
張天安聽了葉辰的話,臉色變得煞白。他知道葉辰所言非虛,若是真的得罪了天幕,暴走幫恐怕也難以承受後果。但他又不想在手下面前丟了面子,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葉辰見張天安猶豫不決,緩緩朝著他走去。每走一步,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地面都似乎為之震動。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張天安,如同獵人盯著獵物一般,讓張天安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張天安看著葉辰一步步逼近,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他的雙腿微微顫抖,想要轉身逃跑,但又覺得這樣太丟人。就在他內心極度掙扎的時候,葉辰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張天安,今天我不想在這裡見到血,你最好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 葉辰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張天安的耳邊響起,如同惡魔的低語。
張天安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動手。他狠狠地瞪了葉辰一眼,說道:“葉辰,今天算你狠,我們走!” 說完,他帶著手下轉身匆匆離去。
葉辰看著張天安等人的背影,微微鬆了一口氣。他轉過身,準備檢視馬四合的情況,卻發現馬四合已經暈倒在地。
“劉鼎天,快去開車,我們送馬四合去醫院。” 葉辰焦急地說道。
劉鼎天應了一聲,轉身朝著車跑去。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葉辰抬頭望去,只見一群四合會的小弟如潮水般湧來。他們看到馬四合暈倒在地,又看到葉辰等人在旁邊,誤以為是天幕的人殺了他們的老大,頓時紅了眼。
“是天幕的人殺了老大,為老大報仇!” 一名小弟憤怒地喊道。
瞬間,四合會的小弟們如憤怒的狼群般朝著葉辰等人撲了過來。
戒武見狀,握緊了手中的斧子,轉頭看著葉辰,問道:“葉哥,怎麼辦?”
劉鼎天也躍躍欲試,他揮舞著手中的刀,大聲說道:“葉哥,跟他們拼了!” 說著,就想衝上去。
葉辰卻連忙喝止,說道:“不準殺人,我們闖出去!” 他深知此時若與四合會的小弟們發生衝突,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而且馬四合還需要及時救治,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
戒武和劉鼎天聽了葉辰的話,點了點頭。戒武護在葉辰身前,劉鼎天則在一旁協助。三人背靠著背,形成一個防禦陣型。
四合會的小弟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如洶湧的波濤般向他們衝來。喊殺聲震天動地,彷彿要將他們淹沒。
葉辰雖然受傷只能出腳,但他的腿法依然凌厲。他如鬼魅般穿梭在敵人之間,每一腳踢出,都能將敵人擊退。戒武的斧子更是如死神的鐮刀般,在人群中揮舞,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劉鼎天也不甘示弱,他靈活地躲避著敵人的攻擊,同時尋找機會反擊。
在三人的默契配合下,他們很快就衝出了四合會小弟們的包圍圈。然而,四合會的小弟們卻不肯罷休,他們在後面緊追不捨,嘴裡還不停地喊著為老大報仇的口號。
“葉哥,他們追得太緊了。” 劉鼎天一邊跑一邊說道。
戒武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四合會的小弟們越追越近,甚至還有人開始向他們扔兵器。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
“這些傢伙,真是不知死活!” 戒武怒罵道。
突然,戒武停住了腳步。他轉過身,雙手握住斧子,高高舉起。此時,一輛白色的金盃車正朝著他們疾馳而來,顯然是四合會小弟們開來的。
戒武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將斧子劈了下去。只見那把斧子如閃電般劃過空氣,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地砍在金盃車的車身上。
“哐當” 一聲巨響,金盃車被戒武這一斧從旁邊直接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