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弟,他們的臉上帶著焦急與關切的神情。
劉鼎天衝進屋子,目光在眾人身上急切地掃過,看到大家都受傷了,他的眼眶瞬間紅了。“葉哥,我來晚了!” 劉鼎天的聲音帶著哭腔,自責地說道,“都怪我,被葉哥派出去做預備役,沒能及時趕到。”
葉辰微微抬起頭,看著劉鼎天,虛弱地笑了笑。“不怪你,你來得正好。” 他的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讓人把這房子打掃一下,這一地的血,看著實在是……” 話還沒說完,他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這房子,以後恐怕是有陰影了,不能再住人了。”
王楠站起身來,看著金太升和屠天文,說道:“你們兩個傷得最重,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醫院。” 說完,他招呼了幾個小弟,攙扶著金太升和屠天文向門外走去。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劉鼎天、喪標和戒武三人。戒武揉了揉肚子,一臉無奈地說道:“折騰了這麼久,肚子都快餓扁了,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吃的?”
葉辰掙扎著坐起來,指了指角落裡的一箱泡麵,說道:“那裡有泡麵,要不湊合著吃點?”
戒武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地說道:“吃泡麵?我現在一聞到那味兒就想吐。”
葉辰苦笑了一下,他現在也覺得飢腸轆轆,那股飢餓感如潮水般在胃裡翻湧。“鼎天,你去買點吃的吧,什麼都行。” 葉辰對劉鼎天說道。
劉鼎天點了點頭,轉身剛要走,突然又停住了腳步。“葉哥,李榕姐來了。” 劉鼎天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喜的神色。
話音未落,李榕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的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眼神中透著一絲關切與羞澀。李榕走進屋子,將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上,開啟袋子,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我給大家熬了點藥膳,都是大補的。” 李榕一邊說著,一邊將藥膳倒在碗碟裡。
戒武湊上前去,深吸了一口氣,滿臉陶醉地說道:“哇,李榕,你真是太貼心了。這是什麼?甲魚湯?還有十八桂珍和深海魚肉羹,聞著就香。”
李榕的臉微微一紅,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屋子裡的狼藉,眉頭微微皺起。“這屋子裡的味兒實在是太難聞了,我待不下去了,你們慢慢吃吧。”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葉辰有些驚訝地看著她,說道:“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讓人送你。”
李榕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劉鼎天連忙說道:“李榕姐,我送你吧。” 說著,他端起一碗藥膳,邊吃邊跟著李榕向門口走去。“李榕姐,你這手藝真是太棒了,你什麼時候回來住啊?葉哥他們都很想你呢。”
李榕回頭看了一眼葉辰,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快步走出了屋子。
葉辰看著劉鼎天離去的背影,笑罵道:“這小子,就知道吃。”
在城市的另一頭,工藤優作坐在昏暗的房間裡,臉色陰沉得可怕。當他得知派去刺殺葉辰的十八名殺手全軍覆沒時,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握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起,茶水濺得到處都是。“八嘎!” 工藤優作的怒吼聲如雷鳴般在房間裡迴盪,他的眼睛瞪得通紅,彷彿一頭受傷的狂獅,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躁動不安。
一名手下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老闆,我們在刺殺地點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兄弟們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我…… 我怕……” 手下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
工藤優作猛地停下腳步,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那名手下。“怕?現在知道怕了?當初我讓你們去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怕?”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