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川道:“師父為什麼要坐夜關?”
成中嶽道:“你師父要練一種武功,至少要三個月的時間,每夜初更,都需要進入特設的密室,直到五更過後,過能離開。”
董川道:“這麼說來,師母這行動,師父是一點不知道了?”楚小楓道:“大師兄,小弟覺著,這件事可以由師叔告訴師父,目下重要的是,先要了解師母去見什麼人,用心何在!”
董川點點頭,道:“師叔,現在咱們應該如何?”
成中嶽道:“我就是想不出處理方法,才把你們找來,輕輕嘆息一聲,道:“嫂夫人本是很賢淑的人,待我更是情意深重,在我記憶之中,她是可佩可敬的人,大師兄能由無極門這樣一個小門戶中,崛起江湖,成就了彪炳功業,我好為難,好痛心。”
楚小楓道:“師叔,師父這四五年沒有在江湖上走動過了,師母也一直守在迎月山莊,如今有人找上門來,至少是種因在五年之前。”
成中嶽點點頭,道:“自從她和師兄成婚,兩人一直是相敬如賓,嫂夫人端莊賢淑,應該不會有軌外行動。”
這些話,成中嶽可以說,但董川和楚小楓卻是不能隨便出口。沉吟了一陣,董川才緩緩說道:“不管事情如何咱們應該查出真相。”
成中嶽道:“來人的武功如何,咱們還不瞭解,只看剛才那傳話人的身法,就不難想到,來人也是一流身手,至於你們師母的武功,只怕比我還要高明,咱們要追上,必然會被她發覺。”
楚小楓點點頭,道:“師叔言之有理,想來,早已胸有成竹了。”
成中嶽道:“這件事,我已經想了一天,辦法是想到了一個,不過,還要你們幫忙才行。”
董川、楚小楓齊聲說道:“弟子等理當效勞。”
成中嶽說出了一番計劃,也分配了兩人的工作。
第二天,中午過後,楚小楓悄然溜出了迎月山莊。
他早已有了準備,把一套破爛的衣服藏在了兩裡外的草叢之中。
換過衣服,再在臉上塗了一點泥土,瀟灑俊秀的楚小楓,完全變了一個人。
一個衣服破爛,滿臉油汙的小牧童,再配一條牛,楚小楓就變成了一個十足的牧童。
跨上牛背,手橫竹笛,身上披上蓑衣,趁一天晚霞,緩步向前行進,那正是宗夫人白鳳,隨那黑衣人去的方向。
楚小鳳草笠掩面,掩在牛背上,晚風吹得身上衰衣沙沙作響。
隱在草笠下面一對眼神,卻不停四下流顧。幕色蒼茫,又是晚鴉歸巢的時分。
楚小楓已向前行了六七里路,仍然未發現可疑的事物。抬頭看峰壁攔道,山徑一轉,橫向一側彎去。
那是一道十五丈左右的斷崖,雖不太高,但卻壁立如削,十分險惡。
光滑的石壁上,寸草不生,但在峭壁之間,突出了一堆大岩石。
楚小楓心中一動,忖道“這片峭壁,神界遼闊,來路景物,都在眼下,我如藏在那大巖上,既可隱秘行蹤,又可監視到來路景物。”,念轉意決,繞過崖壁,脫下蓑衣,放在牛背上,藏好牧牛,登上峰頂。
四顧無人,施展壁虎功,上游十丈.藏身大巖之石。
這堆大石,方圓過文,岩石背後一片平坦,可坐可臥,足可以藏上三四個人,除了由峰頂向下探視之外,由正面和兩側,都很難看到巖後有人。
星光隱現,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
迎月山莊已挑起燈籠。
東在天際升起來半圓明月。
這是清郎的夜晚。三更時分,明是雖已偏西,但清輝匝地,月色皎潔。
一陣急促的步履聲,傳了過來,劃破了月色中山野的靜寂。楚小楓凝目望去,只見山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