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然後一跺腳,喊了聲“嚇唬老鼠”話:“去!”又轉過身對餘茜說:“老鼠被我趕跑了!”
餘茜的臉就貼在他的脖頸上,林蕭能感受到那張臉的粉嫩,而從她鼻中撥出的夾雜著慾望的陣陣熱氣,也勾的林蕭心中如一鍋煮沸的開水在滾騰一樣讓他快要窒息了……
他感受到了還在他懷裡的餘茜胸前那兩團白棉花的柔軟、光滑、彈性,也感受到了她的胸脯因為劇烈的呼吸而上下跳動。
她的胸堅挺而又綿軟,林蕭感覺到她的那兩個大柚子被自己的胸膛擠壓的變了形。
她的纖纖細腰更是柔若無骨,難盈一握。
瞬時間,似乎他們兩人身體摩擦生的熱量將那兩團棉花燒著了,慢慢地,慢慢地,那兩團燃燒的棉花變成了兩座噴吐著熾熱岩漿的火山,烤得林蕭口乾舌燥,他只能使勁地嚥了一口唾沫。
而且,林蕭看到剛才餘茜坐過的地方,被她那雙大白腚留下了兩個渾圓的臀印……
林蕭呼吸有點難以自控,越來越重,而他的棍子早已自作主張地翹挺了起來,頂在了餘茜平滑的小腹上……
餘茜積壓多年的慾火終於爆炸了!
林蕭能感受到餘茜就像那個地鐵裡“磨豆腐”的冰美人一樣,在用下體輕輕地蹭他襠部的那杆槍……
餘茜也看過歐美的愛情動作片,她最羨慕裡面的女主角能享用這麼粗、那麼壯又那麼耐用的好槍。但此刻她能感覺到林蕭的那杆國搶一點都不比洋人的洋槍差——無論是粗度、長度、硬度、還是耐久度……
想必林蕭腰下挎的那杆國槍對餘茜來說更勝過火山的灼熱了吧。
足足有半分鐘,兩個人一直熨帖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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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心裡暗喜,他明白倘若現在他將餘茜推倒,與她行那男歡女愛之事,必是手到擒來,餘茜肯定不會有半分推卻……
餘茜等待著林蕭的下一步猛烈的動作,她告訴自己她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就算天地相合,她也要徹底發洩了。
但林蕭偏不。
一來,他還在吊餘茜的胃口;二來,他本來就不喜歡在這種野地方偷幹那種事,他最喜歡的還是在一個溫柔的床榻上,或者至少是一個私密的地方品嚐人間最甜最美的禁果;三來,他自知不能與錢愛國相比,錢愛國在這偷情,就算讓人家撞見了,人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自己初來乍到就被人撞見在這裡偷情,而且偷情物件還是錢總的情人餘茜,那還得了,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此,林蕭輕輕把餘茜撐開,笑著說:“老鼠已經跑了。”
餘茜胸前的那兩個剛才被擠壓變形的大柚子“嘟”的一下恢復了原來堅挺的形狀。
餘茜深情又似乎帶著一絲乞求地看著林蕭說:“剛才多謝你哈,我最怕老鼠了。”
林蕭笑著說:“我這也算英雄救美了吧?”
餘茜並不回答她,她似乎等得越來越焦急,眼神中帶著嫵媚,帶著哀怨,帶著乞求……那眼神彷彿在說,只要你提槍而來,我便立刻繳械投降。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林蕭的反應,她終於說:“林蕭,難道你真的不想?”
她又等了半天,卻只等到林蕭說了這樣一句話:“想啊,我當然想和一起走啊。外邊好像下雨了,我看你好像沒帶傘,我怎麼能不憐香惜玉,送你回家?”
原來剛才空氣變得沉悶只是為了等待這場夜雨的來臨。
餘茜聽到林蕭答非所問,心裡瞬時變得冰涼,就像三九寒冬裡一盤涼水劈頭蓋臉地澆下來。心想,你裝什麼裝啊,你的老二直挺挺地跟棍子一樣在那裡立半天了,還跟我裝老實……
但她卻還是硬生生地擠出一絲笑容來,說:“這麼晚了,我自己一個人走,本來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