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傳聞?”
“謠傳,白家當家主白無忌,因為自知不是比武鬥勝的料,所以在許多年前,便把白家壓元功的秘笈送給了一位摯友……”
“是誰?”
“雷因斯首席大神官,魏素勇!”
花次郎又皺起了眉頭,不是為了這訊息,而是為了這訊息的出處。他早就知道這個傳聞,而告訴他這個傳聞的人,是一名非常了不得的女性,她,應該是不輕易露面人前的,源五郎又怎麼會知道這本屬機密的事實?
“這訊息你從哪聽來的?”花次郎冷聲道,一手已悄然按放在光劍上。
“臉色不要那麼恐怖嘛!扁劍隨便出鞘,可不是一個一流劍客的作為喔,說過,這只是傳聞,我又怎麼會記得每一個傳聞的出處呢?”源五郎笑得像個沒事人樣,道:“不過,如果是你後面那兩位,也許會知道的清楚些唷!”
“後面……糟!有埋伏。”驚聞背後有人,花次郎不敢貿然回頭,僅是用眼角餘光稍稍一瞄。
後方,正是『楠』的所在,一群人高聲喧譁,正要步進店內,而其中為首的兩名男子最為顯眼。一名身材微胖,衣著華麗,油頭粉面,似是某富家的公子,另一名臉有倦容,相貌頗為英俊,但眉宇間有股說不出的陰鷙之氣。
花次郎一見之下,心頭登時一震,顯是想不到會在此處見著這兩人,當下別過面孔,不欲多惹是非。
便在此時,源五郎出聲道:“花二哥,您瞧到哪去了,我不是說你的正後面,是講你後面二樓的那兩個人。”
花次郎給他這一說,忍將不住,回頭朝後方二樓望去。
二樓扶杆旁,兩名儒生打扮的青年,甫覽大街,見到花次郎朝自己這邊望來,都退進樓去。
花次郎看得分明。其中一名少年,眉目如畫,相貌極為俊俏,尤其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與唇邊甜甜的微笑,欲語還休,給人極深刻的印象。他摺扇輕搖,風度翩翩,退去前還遙遙做了一揖,令人很難不對他心生好感。
而另一名男子,則是教花次郎著實吃了一驚。匆匆一瞥,僅能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一股無可匹敵的冷冽殺氣,這絕非一般江湖武人所有,更驚人的是,花次郎無法看清他的面目。這並非因為他退去太快,而是自始至終,他的臉部好似給一層黑氣所籠罩,黑烏烏地瞧不真切。
這是A級高手的力量象徵。
這兩個人,是誰?……………………………………………………………………………………………………………………………………………………
“什麼?人不在,這兩個王八羔子,大清早的也能亂跑。”聽到有雪回報說,前院空無一人,蘭斯火冒叄丈,立即開罵。
“一定是花老二不好,他名字都叫得那麼花,一定是半夜誘拐我們家五郎出去了。”順著蘭斯的怒氣,有雪忙著點頭,同時不忘記拼命進纏言。
“兩個渾球,回來有得他們受的!”少了兩個人吃早餐,蘭斯心底是又怒又喜。怒的是,這兩個人藏了私房錢,可能趁夜撇下自己,偷偷跑去大吃二喝;喜的是,等會兒出去吃飯,可以少負擔兩張嘴,此乃意外之喜。
唔……也不能老想著吃,該開始辦正事了,至少要先弄清楚,東方家禮隊為什麼突然改變行程,停留在暹羅市,背後應該是有什麼原因的,如果掌握到這個秘密,對於未來的行動,想必幫助不少。
蘭斯再回想起那日群眾的混戰,以那時的混亂局面而言,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也說不定真是出了某些事,讓東方家被迫把禮隊停在此地。
可以判斷的資料還太少,要蒐集相當的情報,才能有進一步的判斷,既然如此,往事發第一線場跑一趟,大概是難免的了。
“喂,雪特傢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