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盯死莊園後,‘菊園’暴露,勤勤被綁架,郭隊長被刺。這三件事,顯然都是因為郭隊長盯死了莊園,才引發的。因此,我建議,或是繼續盯死莊園,逼他們露出馬腳。或者乾脆抄了莊園,挖地三尺,不怕找不到證據!”
“小江的意見,我完全同意!”杜平說。
“杜副局長,我的話未說完。另外,莊書寶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我相信他的背後,肯定另有其人。因此我建議抓緊時間突審莊書寶、文世玉,挖出幕後大佬,還金甌人民一個朗朗晴天!”江志明挑釁似的看著杜平說。
“你們查到文世玉的下落了嗎??”鄭鵬飛問。
“查到了,在港口醫院,已經被軍方控制,目前仍在搶救中。”江志明說。
“搶救?你們沒有搞錯,也就是他還活著?訊息可靠嗎?軍方還插手了,這簡直荒唐!”鄭鵬飛說完,愣了一下,又將茶杯啪地一聲,放到桌上,“這麼重要的資訊,一大隊為什麼不及時報告?為什麼要隱瞞?”
“我們也是今天晚上剛查到,還沒來得及報告。”江志明平靜地說。
“今後,這樣的事情絕不允許再發生,這樣重要的資訊,必須第一時間報告,一分鐘也不能耽擱!”平靜了一下,又說道,“文世玉能說話了嗎?”
江志明說,“暫時還不能。他受了槍傷,綁架之前還服過毒,差一點掛了。現在毒已經被解了,但人仍在昏迷之中。”
“主動求死服的毒,竟然能解了?這麼重要的人犯,我們應該請軍方移交給金甌jing方。”鄭鵬飛帶著疑問道。
江志明搖搖頭,“我提出過這一要求,被他們一口拒絕了。也沒說理由。”
鄭鵬飛的頭又瘋狂地疼了起來,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好。齊隊長繼續組織監視莊園,小江帶我和杜副局長去看看文世玉。”
港口醫院六樓,樓梯口有四名陸軍武裝士兵在值勤。鄭鵬飛和杜平到來後,戰士們鐵面無私,一行人被攔在五樓至六樓的樓梯上。江志明上前交涉,說是我們局長、副局長親自來要人了。
一名戰士跑進去一會,排長來了,“局長,各位領導,我們首長剛才有指示。此人掌握重要資訊,軍方根據上級指示已控制此人。因此,人暫不能交給你們。當然,首長也說了,犯人畢竟曾是你們公安局的人,你們作為領導,可以在監護室外看一眼。”
說著,排長帶著他們一行人來到病房外。這是重症監護室,牆上都是玻璃,裡邊一名護士拉開窗簾。只見文世玉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管子,呼吸器內水在翻騰,一名護士靜靜地坐在旁邊監護著。
杜平恨恨地罵了一聲,“越是惡人他媽的越死不了,真是怪了。”
江志明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但在心裡卻恨恨地罵道,“狗ri的,繼續表演,你也快了。”
鄭鵬飛臨走時,握著排長的手說,“謝謝解放軍同志,你們辛苦了。一會,讓小江給你們買點食品、慰問品來。”
排長一點不留情面,“對不起局長,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首長有交待,我們不接受任何東西。”
從港口醫院出來,杜平轉道去了二大隊的監視陣地視察。他對齊天河毛毛糙糙的秉xing極不放心,對三個監視陣地檢查後,感到完全放心。郭峰負傷,暫時未來。這三個監視陣地,加上郭峰的指揮陣地,真可謂鐵桶一般。
“溫副大隊長怎麼沒來?”杜平沒看到溫玉成,便問齊天河。
“鄭局長將他叫去了。”齊天河說。杜平未加思索,便返回市區。
就在從港口醫院回來後,鄭鵬飛將刑jing二大隊溫玉成召到辦公室。溫玉成是郭峰的助手,刑偵能力極強,政治上也很堅定,是郭峰的鐵桿部下。
只是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