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能感受到我的命格種子,似乎…似乎還很開心。”。
曲如墨說道。
“還很開心?”。
贏懷宇幾人不解,白城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們先進去吧!”。
璃月建議。
“走,說不定那傢伙已經在裡面了。”。穆晚晚拉著璃月,飛上了遺蹟。
白城此刻有點懵,他感覺自己明明已經變成了青銅門上的畫刻,怎麼突然之間就來到了這樣一個世界。
踏入這片天地,視野被無盡的白色所充斥,那是一種近乎純粹卻又透著孤寂的白。
天空中,似有細密的雪粉在不停地灑落,如霧靄般瀰漫在空中,讓每一寸空間都被這白色的朦朧所籠罩。
大地早已被厚厚的積雪掩埋,原本的山川、河流、樹木,都失去了各自的輪廓,只剩下連綿起伏的白色丘壑,像是被歲月遺忘的古老遺蹟。
遠處的樹林,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樹枝被沉甸甸的雪壓得彎彎的,偶爾有不堪重負的樹枝斷裂,發出輕微的“咔嚓”聲,在這寂靜的世界裡迴盪,卻更顯空曠寂寥。
雪花紛紛揚揚地落在臉上,帶來絲絲涼意,卻又瞬間融化,化作一滴晶瑩的水珠。
腳下的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每走一步,都彷彿在與這個白色的世界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整個世界安靜得只剩下白城自己。
“這是哪裡?”。
白城不解。
“難道變成畫刻,不是隕落,而是被封印在這個世界了?”。
“不管如何,先探查一下情況!”。
白城認準一個方位,便極速向前飛去。
雲霧如輕紗,在他身旁繚繞不散,世界彷彿只剩下無盡的白與灰。
行至不遠,一抹亮色穿透那茫茫霧靄出現在了白城眼前。
他定睛看去,只見有一位女子凌虛而立。
女子身著淡紫薄紗,三千青絲如瀑,隨意地散落在香肩。
竟然是天音門的雲裳。
“是雲裳!她不是進入青銅門了麼?怎麼也出現在了這裡?”。
白城心裡琢磨著。
在外面的的時候,他親眼目睹洛璃和雲裳進入了青銅門。
而白城自己,則被青銅門的光束射中,理應變成了青銅門上的一幅畫刻。
可是,在這裡,竟然見到了雲裳。
這讓白城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到底是雲裳也變成了一幅畫刻,還是自己成功進入了青銅門。
隨著白城的抵近,他才發現此時的雲裳被一道邪惡的灰白色光鏈緊緊縛住。
這灰白色光鏈和周圍環境顏色一般,如果不是走到近前,根本發現不了。
她那如星芒般的眼眸中滿是痛楚,飄逸的薄紗此刻破損不堪,她奮力掙扎,卻只是引得光鏈上的符文閃爍,將她刺痛得嬌軀顫抖。
“道友,需不需要我救你?”。
白城主動問道,他對於秦素竹頗有好感,有意救下其門下弟子。
此時的雲裳,淡紫薄紗被灰白色光鏈扯得破碎,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膚。她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城靠近。
隨著白城的靠近,她的眼眸中滿是驚恐,心中忐忑不安。
見白城目光投來,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卻因被困而無法挪動分毫。
她的雙頰因羞怯與不安而泛起紅暈,又怕對方會對自己有逾矩之舉,只得咬著下唇,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既有恐懼,又有一絲祈求,盼著對方能恪守君子之道,莫要趁人之危。
“道友,需不需要我救你?”。
白城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