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領導應該也很想聽聽這些事。”這宗族會議就這樣決定了,田甜回去,晚上就和白楊同睡一個大炕,當然還有二妞,晚上沒事,田甜出於好奇問起白楊家族的事情,白楊也一一回答了,田甜才知道白楊原來是白家的長房長孫。
聽了她們家族的來歷,那這些人個個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就能理解了,而這白朱兩家,定居與此之後,幾乎與世隔絕,衛星地圖上估計都沒他們這個村。
☆、第4章
所以這裡也幾乎不受外界干涉,村裡大多都有兩三個孩子,學校沒有,白楊說的學堂就是古時候的私塾,自己族人做老師,村裡正值學齡的孩子也不過就那麼十來個,上完私塾,識文斷字,看得了文章就算是學成了,沒有一個想過要考出去,不過這些人一個個修養倒是很足,難怪與外面的人大為不同了,也難怪白楊一張口說話就有腔有調,很帶感很有範但也很囧的感覺。
而這裡也幾乎保持著最原始的面貌,輩分階層劃分森嚴,朱家為尊,白家為卑,長者言便是律法,而且還繼續延續著男尊女卑的封建遺毒,女子一般不拋頭露面,要修婦容婦德。
只是這個村子與外界不通,所以也只能兩家互相通婚,時日久了之後,村子裡所有人家都沾親帶故的,就變成了近親通婚,天長日久近親的危害就顯出來了,兩家的後代不是體弱早夭,就是不等足月生出來就滑了胎。
所以到了現在白家長房就只有兩個女兒了,據說白楊的媽媽也懷過兩個兒子,但是都體弱多病,一個剛生下來就死了,還有一個生下來一家子寶貝的不行,滿百日了還連風沒見過,結果週歲就夭折了。田甜看得出來白楊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在這個家庭中地位還是舉足輕重的,是被當做長房長子看待的,她覺的可能是家族男丁凋落,這些老頭雖然重男輕女,可是也拗不過生物自然淘汰規律,只好把心思放在了白楊身上,把她當兒子來養,讓她來頂門立戶,不過旁支還是有兒子的,按這些封建老頭的想法不該是過繼一個麼?田甜想著,大約這些老頭也沒那麼的頑固不化。
田甜聽白楊說這些,於是說:“男丁凋落?還多病早亡,這都是近親結婚的結果,要不然國家怎麼會禁止三代以內血親結婚呢?就是因為近親結婚會導致不良後果,女性因為有兩條染色體,在懷孕初期可以選擇比較優的基因,問題不是很大,男人就不行了,近親結婚無法自然篩選掉遺傳基因裡的劣質基因,當然就會越來越差,女人呢,倒是很容易出現很聰明很優秀的女人,當然也有機率出現很差的胚胎,不過機率比男人低多了。”
白楊皺著眉聽了一會,聽她說完,才說:“抱歉,田姑娘所說的基因,是為何物,染色體又是何物?”
田甜語結,說:“當我沒說,睡覺吧。”不過說到這裡,田甜又覺得似乎不像,因為論排序白楊似乎還不是長房長女,她上面還有個大堂姐呢,不過這個山村如此落後,誰曉得講的是哪門子的禮法,田甜也懶得去想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白楊就準備起身了,白楊媽媽給白楊整頓行裝,包了衣服,放了一疊錢在包袱裡,導讀是人民幣,不過不多,只有幾百塊,她又把自己一套金飾放在白楊包裡,說:“這幾件金飾是從祖上傳下來的,歷來只給兒媳婦的,可是你今天要出遠門了,家裡窮,錢也不多,這金飾你拿去防身,不行了就賣了換錢,總能換個回來的路費錢,路上可要多小心。”
媽媽千叮嚀萬囑咐,田甜詫異的看著那些金飾,一枚鑲紅寶石的戒指,一枚串著翠玉珠的簪花步搖,一隻螺絲扭金鳳的鐲子,都是古董,看這個手工和鑲物,隨便拿一件去換個百八十萬是可以的,哪裡窮了?再看看屋子裡牆壁上掛的一些字畫,看那落款日期,都是古董,桌子上還擺著一個兩尺見方的烏玉琢的獅子,白楊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