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段山路,爬上一片山崖,才見到眼前出現的村莊。爬山崖時,白楊多看了她幾眼,一邊看,一邊說:“姑娘看似身手不錯,想必常行走江湖,怎會落了那些人的套子?”
田甜說:“白姑娘有所不知。。。。。。”她話一出口,突然發現自己也被她帶的走了腔調了,於是咳嗽一聲說:“我一直在北京,大案子見過不少,可還真沒見過愚昧成這樣的。”
到了村子裡,這裡也是個小村子,大約有三四十戶人家,更驚奇的是這裡只有兩家姓,一家姓白,一家姓朱。
白楊把她帶回了家裡,就看院裡還有個姑娘,白楊對這姑娘說:“二妞,家裡來客人了,你去做飯,晚飯多做個菜。”那姑娘正在劈柴,大約十七八的樣子,聞言飛奔而來,上上下下的看著田甜,說:“媽呀,活的呀。”
白楊皺眉說:“怎麼這樣說話?沒個禮數,快去做飯,我招呼客人。”回頭又對田甜說:“我們這幾乎沒有外人來,所以來個客人都很驚訝。”田甜卻意外的說:“她沒上學啊?”白楊聞言說:“她上學,就在村裡的學堂,下午不去的。”
“哦。”田甜帶著疑惑跟白楊走進了房間裡,屋子還是土胚房,不過還算敞亮,屋裡是一副炕,幾乎佔據了大半間屋子,白楊把田甜讓到炕上,就著炕桌坐著,泡了茶端來,是菊花茶,說:“這是我自家屋子後頭種的白菊花,姑娘嚐嚐味道如何。”
田甜琢磨著白楊這個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覺入口清甜,不禁說:“茶很好。”可是她感覺還有些不真實,之前還是那幫一臉殭屍相的愚昧的令人髮指的村民,怎麼換個地方,一下文雅起來了,還都品上茶了,不會是突然進了個荒冢,遇上鬼了吧?
她正這麼想著,白楊忽然說:“不知道姑娘是查的何案?為何查到這裡來了?”一句話讓驚魂稍定的田甜想起自己是來幹嘛的了,急忙拿出地方誌,說:“其實我也就是追一個傳說而來的,你聽說過這個傳說嗎”
白楊看著地方誌,臉色微變,說:“姑娘為何要追尋這個傳說?”田甜便把北京發生的案子說了一下,說:“這個案子現在亂無頭緒,我們無從下手,所以我就來了這裡,希望能找出一點線索。”
白楊的臉色越發變了,起身說:“姑娘稍坐,我失陪一下。”
田甜只好等在那裡,喝著茶,等白楊回來,但是一直到二妞把飯都做好了,白楊還是沒回來,田甜疑惑的說:“你姐呢?”二妞撇撇嘴,說:“我還要問你呢,你下午跟我姐說什麼了?她跟我爹嘀嘀咕咕都說了好久了。”
苗頭不對,田甜心裡馬上警覺了起來,覺得這案子要不就是這家人乾的,要不就是她們是幕後主使,可這有點說不過去啊,這戶人家看樣子是世世代代居住在這裡,大老遠跑去北京殺人不符合邏輯,再說死者形形色色各種人都有,她們怎麼會跟那麼多人結仇,殺人動機也不符合。
田甜於是下了炕,出去藉著隨便溜溜,想找到白楊,看她說什麼。但是她才出門,就看到白楊回來了,她急忙說:“白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白楊聞言嘆了口氣,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田姑娘先吃飯,等下父親回來,再與你談。”
田甜心裡開始敲起了小鼓,好容易等到吃完飯,忽然一個人走進門來,田甜轉頭看去,卻是一個英氣勃勃的小夥,小夥進來就對著田甜一抱拳,說:“這位就是田姑娘?村裡長輩請姑娘過去坐坐。”
田甜帶著疑惑跟她去了,請她去的地方竟然是村裡的祠堂,一進門坐滿了人,而且全是老頭,一個個坐在八仙椅上,鴉雀無聲,田甜一進門就感覺到了一股肅穆沉重的氣氛,讓她不由的也沉重起來。
白楊也在,就站在坐首位的老頭的身後,想來那個人就是她的父親了,有人搬過來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