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了腦溢血,之後又離婚,並且還收養了一個孩子。“起初我想,我的40歲會是什麼樣的呢?人老珠黃,無人理睬,而且還是個單身媽媽!難道不是地獄嗎?可事實並非如此。與我約會的都是22歲到39歲的小夥子,有時我會忍不住對他們中的一些人說:我都夠當你媽了。你猜他們怎麼說?他們說:但你一點也不像。哈哈。我這個年紀的女人也可以很性感,也對性有著強烈的渴求,我就很樂意說,我想要性生活。”
我常常想,假如莎朗·斯通換一種生活態度,也許她就不是莎朗·斯通了,也許她就會是阮玲玉,30年代舊上海的當紅明星——她竟然因為人言可畏而服毒自殺了。人言誠然可畏,但是,她又何苦怕成這樣?除非是得了憂鬱症。
我常常在心裡想,男人究竟更喜歡阮玲玉一些還是更喜歡莎朗·斯通一些?張愛玲曾經把女人分為紅玫瑰和白玫瑰,每一朵玫瑰都渴望更多的注意力,所不同的是紅玫瑰通常如莎朗·斯通一般,騷在明處,而白玫瑰則如阮玲玉般,騷在暗處,騷在明處的“花開時節動京城”,騷在暗處的“有暗香盈袖”,各有各的騷法。而至於男人,在女人面前,他們就像蜜蜂在花朵面前,忙得早亂了方寸,只知道辛勤地拍打翅膀,還問他們更喜歡哪一個?
我忘記是哪次聊天誰說的,對於名女人,男人根本沒有資格說自己喜歡還是不喜歡,他們只能說自己得到過還是沒得到過。如果是“沒有得到過”,那顯然是沒有資格發言的——你憑什麼發言?你知道人家的好還是壞?而至於“得到過”,如果發言又顯得很無聊——好像他們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就像胡蘭成,老了老了,弄一本《今生今世》,把他老人家這輩子泡過的妞全評價一遍,包括張愛玲,有意思嗎?簡直是老不要臉。
“只要我想要,好萊塢的每一個男人都會滿足我。男人從不因為可愛而約會我,我可是個不小的麻煩。”莎朗·斯通如是說——她看穿了男人,“男人是自戀的……所以當某些人說和我睡過時,意味著他們征服了一個性感的同類,這令他們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但他們中的大多數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過。”
可不就是這樣嗎?如果莎朗·斯通只是一個普通的46歲曾飽受腦溢血折磨的離婚女人,還有男人趨之若騖嗎?還有男人甚至因為與她有關係而沾沾自喜四處炫耀嗎?當然沒有。同樣,如果一個男人肯約會一個女人,只因為她是大明星,只為了將來與別人炫耀,你認為這對於一個女人是幸運還是不幸呢?女人就此分為兩類,一類女人認為這很好,很幸運,她們成了莎朗·斯通,無論你喜歡她還是討厭她,她照樣咯咯地笑,笑得像個少女;而另一類成了阮玲玉,無論周圍的人給她多少寵愛,她依然感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她既願意自己是個明星,又願意人家不單純因此而喜歡她——怎麼可能?你不演戲,誰知道你啊?
實習時期的愛情
我見過無數實習時期的愛情,他們一般逃不過兩種命運—— 一種情感和工作一起轉正,一種既失去工作也失去愛。這中間有運氣的因素,但和個人性格也不無關係。有一句話,說得很濫,但其實很有道理——性格即命運,對於女孩子來說,尤其如是。
涉世未深,前途未卜,這是一個女孩子最需要安慰和關懷的時刻,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肯愛她關心她照顧她,她會怎樣?沒有理由拒絕。實習時期的愛情原本並不複雜,但之所以顯得千頭萬緒,是因為她發生的時刻和發生的地點以及牽扯到的人物。
如果說實習時期的愛情分悲劇版和喜劇版,那麼悲劇版的愛情之所以夠資格成為悲劇,一般情況下,總是因為有一個悲劇性格的女一號,她永遠分不清主次,永遠弄不明白當前的形勢和自己的任務,她一頭扎進去,奮不顧身傷痕累累,實習結束,她除了一段不完美的感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