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繼續著自己的創作,可從她的語氣來看,也能聽出對某人的不滿。
“哼,我也想自己去啊,你又不陪小爺,只顧著自己在這兒做事。”說著,許願把一顆剝好了皮的葡萄喂進了蘇淺嘴裡,“陪小爺過去好不好,咱們去觀摩一下十三樓。”
說實話,皇爵的十三樓他還沒去過。哼哼,小爺非常潔身自好的說!
某男得瑟地揚起笑臉,卻發現某女除了吃他喂的葡萄有張嘴外,對他的話根本就置之不理。
“媳婦兒,你都不理我!”許小爺的話裡充滿了幽怨。
一把扯過蘇淺面前的圖紙,逼得某女不得不抬頭與之對視。
“別搗亂,還有最後一筆就完工了,先把設計圖給我。等會兒完成了就陪你一起去皇爵,行了吧?”
蘇淺對於在自己面前變得十分幼稚的許願感到非常無奈,帶著三分哄小孩地口氣,試圖從某人手中拿回設計稿。
她都已經快半年沒有出過作品了,這一幅設計圖,是要拿去參加國際服裝設計大賽的。
“你這是服裝設計圖?”許願瞄了一眼手中的圖紙,詫異地問。
圖紙上是一條漂亮的長裙,雖然許願自己不懂這方面的東西,卻可以欣賞。長裙有著西方的華麗卻又不失東方的簡潔與婉約,可以稱之為低調的華麗。特別是長裙的下襬處點綴的繁花和袖口處的別緻設計,每一筆都把線條描繪得很到位,可以看出筆者的畫工非凡。
把東西方的元素很好的融合,是這幅設計圖最大的特點,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許願不由得抬頭看蘇淺,沒想到他家媳婦兒還有這手。
只是,在最後目光不經意間落到那圖紙下方落款之處時,許小爺才徹底震驚了。伊麗莎白&8226;凌——那個國際上最神秘最年輕的設計大師?
“媳婦兒,你真的是伊麗莎白&8226;凌?”聲音裡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許小爺摟住蘇淺迫不及待地問。
“如假包換。”蘇淺懶得理會某人的震驚,從他手上拿回圖紙,認真地補上最後一筆。這只是一份草圖,真的想要參賽,還要經過修改著色。當然,最後還要選材,剪裁,製作成形,才能夠參賽。而那些後續工作也自然有人幫她完成,用不著擔心。
“難怪那日我老媽和羅婉柔那瘋女人提到她的作品時,你表現得那麼熟悉。原來,那麼優秀的設計大師就是我家媳婦兒啊。啵,媳婦兒真是好樣兒的!”許小爺見蘇淺完成了最後一筆,許願低頭在她的臉蛋兒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自家寶貝媳婦兒不僅長得漂亮,還這麼有能幹,許小爺當然與有榮焉,樂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又不是什麼非常了不起的事,有什麼好高興的。”蘇淺睨了許願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許再偷親自己,不甚在意地說。
“當然高興了,因為你是我媳婦兒嘛。”
“呵,你未免高興得太早。”
最後她一定會成為他媳婦兒嗎?這可沒準兒!不過,她現在倒是對他一點也不排斥。只要不做得太過分,她都能容忍這男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哪有?我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我高興得不算早的。不過,現在是不是該陪我去皇爵了?”
得寸進尺的某人手環過蘇淺的纖腰,臉還在人家的臉蛋兒上蹭了蹭。看到蘇淺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碰觸,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就算是溫水煮青蛙,她現在也該到了煮熟的時候了吧。他已經一步一步滲透到她的生活之中去了,甚至深入骨髓,絕對不會讓她再逃脫。
“你不是說自己的臉還見不得人嗎?不怕今天一去三哥再給你補上幾拳?”秦湛可是那幾個人當中最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親熱的一位,保不準不會對許願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