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有一件一件的考慮過,只不過這個時候格外的淡然而已。
想著,她笑了笑,坐在了院子裡面。
“這些事情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應該說我相信你好呢,還是什麼事情好。你這丫頭什麼都好,只不過某些事情太讓我擔心了而已,我在無憂居守著,就是想著這個好歹是你在皇城之中最後的靠山,你有事情定然是會想辦法回來的。”
楚連城沉默,並不著急說話,反而是夜城有點著急了,走過來問道:“你這丫頭為何不說話了。”
這事兒,楚連城還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才好。
她頓了頓,似乎帶著許多的說不出口。
“沒事兒,沒事兒。”
她說完,這才安靜了片刻:“宮中出事兒了。”
夜城馬上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事情?”
“皇上被毒蠱控制了,現在應該是失憶了,至少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了,這種藥其實說起來就是跟白悠然給我吃的東西是一樣的,所以這個時候我難免會多擔心一點。”
說道這個問題上面的時候,夜城這才不得已認真起來。難得看見夜城認真的樣子,對於楚連城而言,還真的是有點不容易。
“這白悠然現在那麼厲害了。”
有一段時間不出現在宮中了,夜城真的有點難以相信的感覺。
“那可不是,你說這白悠然吧,真的是一點都不簡單,反正現在我是害怕,好在白悠然雖然是幫助唐鎮的,不過看起來似乎不壞。”
“丫頭,你不覺得這種事情有點來來回回自我矛盾嗎?”
夜城想要問,這不壞和助紂為虐,什麼時候成為了一個意思的詞語,至少夜城不會這樣認為,每一個人做了每一件事情,都有他自己獨特的理由。
“不覺得,我倒是覺得,這種事情正常的很,怎麼說呢,現在說起這件事情我似乎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但是白悠然不像是唐鎮那種人,我是可以肯定的。”
她只不過是急功近利而已,其實對於楚連城而言,也沒有多麼惡劣,只不過白悠然的站隊,對於自己來說,說不出的威脅。
“我不好奇,那女人到底是哪種人,不過能夠給他下毒,當真是一種本事,丫頭你可確定了。”
楚連城點了點頭:“自然是確定了,唐鎮利用控制皇上,將暗衛都調離了皇城,這個時候又想要從澤逸身上找到暗衛的令牌,似乎想要趁著這個時候,將暗衛收回給自己使用,只可惜他們逼問了澤逸一段時間,但是那令牌陰差陽錯的在我身上。”
“到底是陰差陽錯,還是一開始他就想好了託付呢,這種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牌子,你可知道暗衛的勢力到底多大,給了你令牌,就等於把他的後盾,都給你了。”
說道這個問題,楚連城真的是愣了一下,這會兒才放在心上。因為之前鳳南瑾說起這件事情,只不過是在告訴自己,他是拿令牌給自己防身的,這宮內宮外都是危險,處處小心是沒有錯的。
“我還真的沒想過,他想要把什麼託付給我,這不科學呀,他是預感到有什麼事情要降臨了,所以想要和我合作還是說有點什麼別的心思。我實在是想不到,他的性格絕對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若是真的有什麼人想要害他的話,估計他直接出手的機率更大。”
楚連城這個時候,突然變得十分認真起來了。
這個問題,還真的是個嚴肅的問題,至少是對於鳳南瑾而言呢。
想著,她笑了笑,笑的有點不露痕跡。
“或許是知道你在做什麼也是不一定的,丫頭你可確定了,他的失憶是真的。”
楚連城這個時候說起這件事情,不免的有點委屈:“還有可能是假的嗎?這一點怎麼說。”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