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督辦,速度自然快,很快阿健就拿到了屬於自己的制服跟證件,成為西貢警署的一員。
····
第二天。
長貴老街。
夜深。
晚上十一點多。
巷子裡的一家賭檔門口。
在賭檔裡輸紅眼了的鐘文澤、阿健兩人被賭檔裡負責看場子的馬仔給趕了出來。
“滾滾滾,沒錢了還看個屁!”
馬仔把兩人連聳帶推的從賭檔裡推出去,沒好氣啐了口唾沫:“錢又沒錢,又不肯借,還待在裡面佔我們的地方麼。”
“撲你老木!”
鍾文澤一臉不甘的指著馬仔罵了一句,大有大打出手的意思,但是卻被阿健給攔了下來,兩人這才偃旗息鼓。
此刻的鐘文澤一手千人千面輕鬆完成改頭換面,化身一個大眾臉的油膩中年,至於阿健,他的樣貌沒什麼變化,只不過在鍾文澤的化妝術下,成了馬克李的樣子。
晚上。
化了妝的兩人進入賭檔,互打亂打輸了三萬多塊錢。
賭檔很貼心的提供了“高厘貸”服務,誰知道輸紅眼的兩人並不上道,完全沒有藉助“高厘貸”翻本的想法,所以就被賭檔的馬仔毫不客氣的趕了出來了。
賭檔對面是一家便利店。
門頭掛著“響噹噹便利”幾個大字招牌。
便利店的老闆坐在座位上,叼著香菸百無聊賴的翻看著手裡的花花公子雜誌,透過玻璃窗戶把賭檔門口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裡,不屑一顧。
他每天都能都看到被賭檔轟出來的賭徒,見怪不怪了。
鍾文澤、阿健兩人一邊說一邊對著便利店裡走了進來,推開門進來。
“老闆,來兩包萬寶路。”
鍾文澤張嘴喊了一句,又跟身邊的阿健說了起來:“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這麼出牌不要這麼出,你個死撲街硬是不相信我,現在好了,輸了個褲衩都不剩了吧?”
“我草!”
阿健無比委屈的回嘴:“那也不能怪我啊,你喊出牌的時候喊的比誰都使勁,現在好了,輸錢了就全怪我了?”
“喏。”
老闆把香菸丟在櫃檯上,收了錢以後,斜眼掃了兩人一眼,也不說話繼續看著雜誌。
“草!”
鍾文澤正拆著香菸呢,無意中看到了老闆的眼神,一巴掌拍著櫃檯上:“叼你媽的,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啊?我沒給你煙錢?”
“呵呵。”
中年老闆只是冷笑一聲,並不搭理眼前這個輸紅眼了的油膩中年賭徒。
“草!”
鍾文澤一下子就炸毛了,就要動手打人。
阿健一看連忙勸阻到:“不至於,別惹事了。”
“滾蛋!”
誰知道鍾文澤的火爆脾氣根本就不受控制的,一把把阿健推出去好遠,就要跟中年老闆動手。
“死撲街!”
中年老闆也忍不住了,沉聲咒罵了一句:“就你這樣的死撲街我一天天見多了,少跟我指手畫腳,不然手都給你剁了,贏錢的是賭場不是我,給老子滾蛋,別妨礙我做生意。”
“你他媽的看不起我?”
鍾文澤一聽他這個話,擼著袖子情緒更激動了:“你他媽的敢看不起我?”
“老子就是看不起你。”
中年老闆低頭掃了眼櫃檯下面擺著的大黑星,已經沒有耐性了:“有本事你去對面賭場鬧去。”
“媽的!”
鍾文澤惡狠狠的咬了咬牙,回頭看著阿健,大吼一聲:“搖人,把這個賭場掃了,給這個撲街開開眼!”
“哥,別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