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分贓的,你要是當山大王,估計早就因為分贓不均火併了,還是按照我們原來的佔股比例來劃分吧。”
這裡面,劉青山自己就佔了一半的股份,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梅德維奇也在座,他就那麼一直傻傻地聽著。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個邊陲小城的小幫派,竟然也能搖身一變,成為報紙上所說的那種寡頭,還是大寡頭。
這個轉變實在有點大,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咋玩了。
喀秋莎也目視著劉青山,她的目光裡面,並沒有梅德維奇那種迷茫,而是充滿堅定。
喀秋莎知道自己的目標,所以也就不會迷失。
只是她的目光之中,除了堅定,還有深深的敬佩。
這項投資,從頭到尾,喀秋莎全程參與並且主導,期間起起伏伏,經歷得實在太多。
而這一切,劉青山都像實現已經算計好一般,環環相扣,這才有了現在的結果。
喀秋莎甚至都覺得有些可怕。
作為執行者,她的佔股比例,排在第二,可以想象,未來她所能擁有的財富,是多麼龐大。
她一直沒有忘記當初劉青山對她說的話: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
喀秋莎知道,自己以後可以利用這些財富,去做更多的事情。
在這次碰頭會之後,股東們統一了思想,接下來,就是漫長的談判了。
小李和老巴他們都不可能在這等著,甚至霍老大也在膩歪了,毛子這邊,實在沒啥意思。
這些人只留下他們的委託人,然後各自迴歸自己的世界。
劉青山卻不能走,他隱隱有一種感覺,這件事,肯定還會有後續。
等到時間進入到五月份,這邊才終於開始暖和起來,有了點春暖花開的意思。
好在劉青山老家也是東北的,氣候都差不多。
喀秋莎和政府那邊的商討,也漸漸有了些眉目:西伯利亞和遠東地區的油氣資源,他們將會佔股百分之七十五左右。
這也是劉青山最為看重的,僅僅是這項收穫,這次的投資就徹底值了。
即便如此,他們手裡的債券,依然還剩下一多半。
這玩意多了之後也犯愁,搞得自己心裡都沒底。
五月中旬的一天,劉青山正在城外的阿穆爾河邊垂釣,不遠處,李鐵和李鐵牛相陪,周圍還有梅德維奇派來的手下。
毛子這邊的漁業資源實在太豐富了,以前東北有一句話,叫做棒打狍子瓢舀魚,在這邊同樣適用。
這就是地廣人稀的好處,人類對自然的那一點點索取和破壞,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
劉青山一邊釣魚,一邊憤憤地想著:沒有那麼多的人口,還非得佔這麼多的地盤……
浮漂勐地沉入水中,又咬鉤啦,劉青山無奈地提了下,魚線發出嗡的一聲響。
與此同時,劉青山感覺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他眨巴兩下眼睛,然後開口說道:“有大魚上鉤啦,謝爾蓋同志,你能幫我拉一下嗎?”
“好的,劉,這條魚看起來好像不小。”
謝爾蓋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他當然知道劉青山的本事。
於是兩個人一起握住魚竿,和水裡的大魚僵持起來,很快,兩個人也都累出一身汗。
劉青山叫謝爾蓋先撐住,然後掏出煙盒,抽出來一支,塞進謝爾蓋嘴裡,並且用火機幫他點燃。
劉青山沒有煙癮,所以並沒有抽菸,一邊擎著魚竿,一邊密切關注河裡的動靜:
“謝爾蓋同志,是現任總統先生派你來的,還是未來的總統呢?”
謝爾蓋並沒有回答,他也緊繃著雙臂:“劉,我必須當面向你致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