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表演下自己最喜歡、最擅長的運動,就可以賺來白花花的美金。晚上下班以後,基本上全都是飛車走馬、夜夜笙歌。
雖說訓練也很辛苦,但是跟人傢什麼銀行家、程式設計師、醫生之類的行當比起來,那點工作量還不就跟玩似的。
但哪知道,等我自己真正進入nba以後,才發現夢想跟現實之間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因為我們的生活可比普通人的生活複雜太多了。除了籃球,我們還要應付各種各樣常人根本不會遇到,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問題——比如黑吡ang、jia球、qiang支…
現在,甚至就連我自己的女朋友都被人盯上了。
如果上天能再給我重穿一次的機會的話,到底要不要成為nba球員,恐怕我還真得好好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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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湖城十二月的後半夜,滴水成冰。
再加上剛才又是吃飯喝酒,又是擔驚受怕的。我這身上是裡面一層臭汗,外面一層冷汗。汗水把外套、褲子全給浸透了,這會兒出門再被這刺骨寒風一吹。從裡到外好像都結出了冰碴。
那酸爽…甭提了。
等我回到美林酒店的時候,已經感覺整個人就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雖然沒來得及照鏡子,但從門童那驚恐的眼神來看。恐怕我現在的臉色比死人好看不到哪去。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間,我衝了半個多鐘頭的熱水澡,硬是沒緩過來。
因為球隊明天一早還得乘早班飛機趕回波特蘭,我也只能就先這麼著了。擦乾身子,鑽進被窩,用被子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的。
沒多大一會兒,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我才剛睡著沒多大一會兒。就又被鬧鐘吵醒了——球隊要乘早班飛機趕回波特蘭備戰晚上背靠背打熱火的比賽。
d,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雖然大腦都還是迷迷糊糊的。但我除了老老實實起床,也沒第二條路可選了。
可一來二去這麼一折騰,等到中午飛機停靠在波特蘭機場的時候,我就病倒了。
“弗老大”第一個發現了我不大對勁。他把右手就這麼隨意往我額頭上一搭,沒想到卻被燙的“嗷”的慘叫了一聲。
幾分鐘以後,我如同眾星拱月一般被送到了機場醫護室。面對著面前這支顯示著“39度7”的溫度計,所有人都有點傻眼。
“教練,現在怎麼辦?”看到我病成這幅樣子,大多數隊友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急。
麥克米蘭教練這次很乾脆的就做出了決定:“你們就算是在這兒待著,除了添亂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都趕緊給我各回各家!該幹嘛幹嘛去!下午四點,準時在球場集合!”
“是,教練!”
“格雷格。喬爾,你們倆給我搭把手,把他弄車上去!這種情況恐怕只有去醫院才能搞的定了!”
接下來的二十多分鐘。麥克米蘭可真是拼了老命了。
生生把一輛奧迪a8開出了f1的感覺。
我躺在教練這輛座駕後排柔軟的皮椅裡,只覺得又暖和又舒服,就好像是回到了兒時的搖籃裡面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又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漸漸飄遠,直到最後眼前一暗,我對外界就再沒半點感覺了。
我到底是睡著了?還是休克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我只記得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我好像把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扛在肩上的那些包袱、黑鍋、壓力什麼的通通都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