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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裡。

2003年的“非典”令各大媒體的工作均有些停滯。5月底,我從單位宿舍搬到租住的房子裡,過了一個多月的獨居生活。獨居生活讓我深深體會到自己的孤獨,無論是在學生時代還是在畢業後的工作單位裡,我都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一個人可以孤單,但不必寂寞。我不怕孤單,只是這寂寞在我孤單的日子裡時時光顧我,以致我覺得自己真的寂寞了,寂寞的滋味不好受。2003年的夏天,浙江熱得出奇,那種寂寥滋味實在很不好受,多少個夜裡,“有風終嫌短,無眠怨夜長”是我深深的嘆息。

9月的一個午後,王主編找我談話,“你願意認識一下嗎?”他說阿欣的小夥伴、那個叫海月的女孩下個月會來一趟杭州。我對“海月”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可以說我很喜歡這個名字。我當然還記得去年年底曾聽到過“海月”這個名字,我只是沒想到我和那個叫海月的女孩真有見面的一天。王主編跟我提起海月要來杭州的事情後,還拿了兩張海月的照片給我看,她瘦而柔弱,屬於那種小鳥依人型的女孩。另外,我覺得她很像一位演員,叫于娜。阿欣已經同王主編結婚,她和海月時常通電話,雖然她們快兩年沒見面了,卻依然是很要好的小姐妹。阿欣把海月的電子信箱告訴我,讓我儘快把我的照片給海月發過去。我選了兩張在蘇州拍的照片發給了海月,第二天便收到了她的照片,也是兩張,一張是海月拿著一瓶水在喝,另一張是海月坐在一個古色古香的茶館裡,她背後是幾株青翠的文竹。

海月在信中說這兩張照片都是同事用手機幫她拍攝的,我回信說我比較喜歡第二張,小家碧玉般的乖巧;我同時在信裡問她看到我的照片有什麼感覺。她很快回信說“我對你的感覺不錯,挺實在的”。我想我是個實在的人,但我不太喜歡別人用這兩個字來描述對我的看法。我和她最初僅僅是圍繞著彼此的照片在電子郵件裡有過簡短的交流,直到好多天後,我開啟電子信箱,看到她的一封只有一句話的來信,“xuhongjian是你的姓名嗎?”雖然只有一句話,但我能感覺到這個小女孩希望同我進一步交往的想法,我在回信中告訴她徐鴻劍是我在家裡的名字,並把我的手機號碼寫上,“你有空可以給我發簡訊”。

幾天後,我們開始了透過簡訊的交流。由於彼此的照片給對方的印象都不錯,從比較陌生到比較熟悉再到有進一步靠近的好感,我們的角色轉換得很自然,那段時間我們一直沒有通電話,但我能感覺到心底有股暖流在湧動,那種感覺讓我生活的心態為之輕鬆和愉悅。我和海月見面前,我曾到山東濰坊人民廣播電臺出了趟差,那次我喝得有點醉了,回到賓館,沉沉地躺在床上,我想到了海月,我希望能聽到她的聲音。在我用簡訊把賓館的電話號碼發給她後,她很快打了過來,“怎麼喝那麼多啊,起來喝點茶水吧”她語氣中的關切讓我莫名的感動。我就那樣靜靜地聽她說話,彷彿有陣陣春風輕輕吹拂過我冰封已久的心湖……

海月(2)

2003年10月21日,海月從成都飛往杭州。我有些激動,有些憧憬,我知道我的那個“攜侶同歸”的心願讓海月給溫柔地觸動了。她到達武漢後,在航空公司安排的賓館裡給我打電話,我聽出她的語氣有些孤單和無助,我儘量安慰她,說一個晚上很快就會過去的,會有女伴和她住同一個房間的。那晚我在杭州,她在武漢,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