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直接心中疑惑。
“不錯!子智所問也是我等共同疑惑之處,子揚快說說其中究竟吧!”
典韋也來了興趣,趕忙接上問道,而太史慈和趙雲也紛紛請教。
實此事簡單之極,卿等且細想,此次徐州之爭,陶恭祖若中毒不治,最大得利是誰?”
劉曄微笑著引導自己心腹們的思路,在潛穩默化中使他們漸漸習慣並運用自己的思維方式,使他們都能成大器便是他一直的心願。
“自然是子揚你了!無論受與不受徐州牧,徐州都會處於兵強馬壯的我軍手裡!”
這樣毫無顧忌的話也只有典韋敢直說出來,其餘趙雲,太史慈,管亥也是知道這點,卻中是心照不宣。便是說也會稍稍委婉一些,哪會像典韋這般大大咧咧的明說出來……
常文這話聽著好似是我主使此事。吾所問,自然是排除同樣不知情,亦沒有機會下手地我們了!”
對於典韋這句渾話,劉曄也頗有幾分吃不消,幸好沒有外人在場,否則還不知口口相傳下,會弄出什麼謠言來,頓時輕咳兩聲掩飾尷尬,再補充說明道。
“那俺就想不到了。子龍,子智,子義都聰明些,便由他們來答了。”
典韋本就沒有那種順著話語來懷疑劉曄意思,自然也是面無愧色,直接將話題推給趙雲三個。
“屬下難以猜知,還望主公明示!”
趙雲。管亥,太史慈實在想不到其中細節,半晌後齊齊回道。
們想不到卻是不知現時掌權士族之事,也怪不得你們。此事非一人為之,應屬徐州一股集團勢力,陶謙若亡,而徐州兵馬大約只有三萬之數,還分散於四處。故實權必會落於我手。而後再來示好。全力支援於我,便成了次等得利之屬!”
“他們本就是徐州既得利益集團,頗受陶恭祖信任,故容易下手而不被覺察到,為保自己長遠利益不失算計其人,再向需要他們來穩定局勢的我投誠,則可算功德圓滿!”
劉曄這句詳細解釋話語一出,頓時讓包括典韋在內四將皆是恍然。以他們純粹的武將忠誠觀點,對於這些可算為反覆無常地政客們只是鄙視,倒也未想太多。*****但劉曄自己卻同樣猜測到其中細節後,所受震動卻不是此事之表面好惡,忠心與否,而是更深層的經由此事透露出來的一點資訊
士族們是既得利益,他們又是掌權階級,非是少數個體。而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若其覺得現今效力地上位不能保障他們利益。便會毫不猶豫地採取見不得光的手斷,哪怕從前這個上位對他們信任有加。從無虧待!
兩年前,劉曄面對幽州初定亂局,他選擇了與幽州本土士族部份妥協,明面上不使其利益受損,暗下里緩緩培養團結著自己牢固的班底。但這不是一日之功,全盤否定士族們,那也是取死之道。如何從中找到一個平衡點,或說轉移矛盾,然後在統一過程中緩緩使矛盾消融,成功完成掌權階級的改變……
這,就是劉曄所需要解決的,比單純統一全國、掃除外患而更難的困擾了原本漢末到隋唐時期數百年地內憂問題!
陶謙是不幸的,但因為他地前車之鑑為現在地劉曄直接敲響一次警鐘,使他面對內憂時的心態更加謹慎,考慮也同樣更添周密,對於自己衣食住行,防範這等暗算的漸全準備也緩緩開始,真正作到了“後事之師”的作用,使劉曄提前消除了一個成功路上地隱患……
從靈帝的“中平”,到獻帝登位的“初平”,再到今年所改年號“興平”,都是想借此宣示大亂已止,天下太平。但亂局顯然不會因為一個年號的改變而中止,這場變亂終需要一個集結許多英雄人物地強大團體來終結,很遺憾的是,現今天下還沒有這樣一個集團強大到這種程度……
興平元年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