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涉及於顏面體統,顯示權力之事上,他並不想讓出盟主之位而聽別人調遣,程昱作為曹操一方忠心為主,又是智計過人的代表此話便由著他來講卻也恰當。
“安平王出力最多,連帶於溫侯之補給也一併包攬,主力是為吾王所領,且安平王征戰於四方,從無敗績之事已是天下共知,便為此次討伐於逆臣並非坦途而言,盟主之位由吾王領受最為恰當!”
徐州此次作為劉曄的隨軍參謀出戰的正是陳群以及孫乾,而整個徐州于軍事上有些擅長的,也僅是他們兩人再加上陳登而已。陳登因為主理於全州屯田之事。自然沒有機會能夠到得劉曄身邊為他出謀劃策,而此次與程昱出言針鋒相對的,就是作為劉曄在徐州一直以來的大主薄陳群。
“凡事名不正則言不順,今既有丞相代朝廷親自出戰,便屬於中軍,而安平王雖然強勢,卻也屬於外兵!中外之分清楚。職業自當依此而分,何況涉及於具體行軍之事,便可由得安平王任副盟主兼得總參謀。如此豈非名義皆順,以各自所長得其位置?”
程昱牢牢抓住曹操代表大漢正統朝廷這點。使得劉曄在承認這個朝廷之前,都沒有太多的理由來拒絕於表面上看起來合乎情理的要求,這也正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利處所在了。
“長文不必再言,孤自領于徐州兵員響應檄文至此,同樣是為了大漢名義上地統一不被有異心破壞!何況於盟軍終只是友盟而非自身所屬,想要完全指揮得如臂使指只是痴人說夢而已。故而盟主之位如何分配只是次要,關鍵卻在於此次作戰應當各自分工如何,從何處向袁術賊子起攻擊這些細節重要之處!”
劉曄本心裡是不屑於去爭這個沒有多大實際作用的盟主之位的。但面子上還是得爭取一下,以示合乎於常理而不至於表現得太過於平淡,反而惹得旁人生疑。
“布贊成安平王之言,約以友盟。共推盟主之事可為稍後慢來,這等重要大事卻還是需得先得議定,也可使得我等心中有底,不至於未知後來究竟。”
呂布的心理如何,以陳宮的觀察再加上劉曄自己的分析,已算把握得**不離十。要說呂布現今完全歸心於劉曄,那是自欺欺人,但要說呂布從未有過便繼續效忠於劉曄心思。而是時刻等待著“反水”的最佳時機。那也有些冤枉他了。
真正客觀些地解釋應當是………心高氣傲的呂布,雖然久受於戰敗打擊。但他傲視於天下諸侯,不認為有任何武將可與他單獨較量的心思未改。因為劉曄地厲害強勢,比之於袁紹可謂不相上下,故此呂布方才立時表明歸順之意,但他的心思中還是存著有“以觀後效”想法,若劉曄真正能夠一切順利,那麼他完全拋棄那一絲已消磨殆盡地野心也並非不可能,若最終結果並非如此,那麼他如何選擇,這又得見仁見智了。
“正如溫侯此言,我方也是如此意思。”
劉表與孫策雖然屬於世仇,但兩方的各自代表卻僅是不折不扣的小人物而已,他們當然不會計較於這些,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緊接著呂布說道。
在他們看來,顯然呂布是屬於同他們一樣的代表,最終是作為劉曄與曹操的主力附庸而已,劉表出兵兩千,孫策出兵一千,這點兵員人數太少難以按照其本身訓練交戰陣勢佈局面對敵方大部隊,又因為訓練方式不同想放於劉曹二主力中同時熟悉陣勢演變,短時間內也屬於不可能。
也許他們能作的最重要之事,也僅是協同於劉曄與曹操兩方後勤押送糧草輜重部曲了……
“安平王確實言之有理,既然安平王已算威名振於中原,那麼此次分配之事,便由得安平王先講些思索對策,然後吾等再商議可行性如何?”
劉曄自身的話語,也將他本就無心爭取於這只是名聲上有些好處地盟主之位,使得曹操也是心懷一暢,而劉曄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