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定,並且付諸於實踐了?無論過程如何,便如你早前所言,亦得到前次孫使之同意,最終得到天子地大哥,必定會佔據極其有利地位。現今萬事俱備。只待那裡準備妥當。我等便可立時撥營,領後攜民而回徐州!現時難道還有我們反悔的餘地?若是如此。先前你我在天子面前好映像,豈非全成了泡影?”
趙明原本以為田疇卻是在憂心於具體如何行事的問題,卻不想他半晌卻是問出了這句在他看來“沒頭沒腦”的話語,自然是極為奇怪的連連反問道。
“因遠隔千里,中間又屬於他人之地,故而不可能以明言盡述你我佈置,若是如此,能得主公明確肯,我亦不會有此憂心之理。我等早不聽主公之勸已錯了兩次,這最後一次若反而為主公帶來麻煩,你們豈非便成了最是無用,不能為主上分憂,反而屢屢破壞其計劃之廢人?”
所謀不小的田疇,對於最終將面對的局面,現今他卻是極為擔心了起來,畢竟那並非是一件小事,而是絕對驚天動地的極大變故,與天子一席談話,結合以現今之矛盾不可調和局面來反映出劉曄的料事之能,好容易說服了劉協,雖然確如趙明所說,他們沒有退路可走,但這依舊免不掉本來敢作敢為地田疇在兩次受挫之後的那種諸多顧忌心理……
“大哥曾說過不以成敗論英雄,子泰能得初歸時便得大哥之信任重用,位置尚在我之上,便足見大哥對子泰之肯定!先不說大哥必定不會以前時成敗而怪罪於你我,便是最後這一事究竟影響如何,能否為大哥帶去大利,這也是難以在最先便料定之事!”
趙明在此時反而顯出他極為了解劉曄性情,又屬於認為背後有劉曄可以為靠故而遇事不驚的長處來,他此時也扮演起了開導地角色,先說明成敗之論,最後再話鋒一轉說道:“何況,變不利之事成為有利之因本就是為大哥拿手好戲,就算此次我們不能為他帶去直接大利之處,大哥也自會開動腦筋,將此事轉變為於其有大利之處,子泰信不過我趙明,總該信得過大哥的處事能力吧?”
劉曄也未少過遭遇逆境之時,利用本來於己不利之事而行有益之法,也不在少數,對這其中故事極為熟悉的趙明對於劉曄潛意識中那種極為深刻的信服。也是從未改變過。
“若謀成此事,無論有無益處。到得大哥手上,都會有用處!”
這就是趙明一直以來的想法,很簡單直接卻也是根深蒂固……
此事上,反倒是我想得太多了!不錯,正如子清所言,現今無論我等意願如何,當牽扯到天子自身態度問題。都無法輕鬆脫身!那還不如以輕鬆冷靜之心態面對往後諸事。此節疇乃受子清之教也……”
實際上就是沒有趙明的勸靠,田疇也只是會徘徊很短一段時間,最後也會想到這點。當然,有了趙明的勸說,他清醒得也就極快了些,將先前兩次不聽劉曄所令,堅持己見下反而最終出錯的陰影拋開,只放眼於現時情況。
“此次看來卻又是另一場洛陽大變結束時候,從劉子揚遣使教吾借道讓其部曲經過之事。可見其必於短期內便會完全撤出,從此洛陽一地便只有楊奉那一萬五千戰力並不算極強地原白波軍士兵了,卿等以為。面對這等情形,吾又當如何行動應變?”
由於有孫乾地為使求見,故而曹操在洛陽方面還未出正式通告之時,便已知曉了必然會生的劉曄留在洛陽一部軍士完全撤出之事。
就在十七日晚間,曹操便在許縣自家府坻中召來心腹謀士們,想著早作打算,以圖應變,不至於事時無有準備而不能得利。這也是曹操一貫以來地行事作風。對於需要夜間商議不能休息。謀士們知道事情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