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還是不厭其煩的詳細解說道:
“吾不迎天子,自有人會看得洛陽如此尷尬局勢而迎之!袁紹目光短淺,又屬於多疑性子,必然不能第一時間作出正確反應而迎天子,那麼最終能迎,惟兗州曹操而已!曹操為人。經過多方觀察,吾已算得知之甚詳,其人才謀了得,屬於極為難得之雄才,而其性格多變善疑,城府極深,隨著一步步權力加大,其個人野心也漸漸滋長,如若說前時討董之時其尚有興扶漢室之心。到得現時,只怕全是如何掃平天下地霸主心思!”
“早前南陽許劭便有言評價曹操為亂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現今當逢亂世,前時能臣之路因朝廷因素未能走通的他,當然會選擇奸雄之途!其若迎天子,因其實力並不算極強,現今總計約有四萬餘士兵。無論是袁紹還是南面的袁術、劉表,只怕都不會將其視為心腹大患。利用天子名號他可行事極為順利,而正因此,反而天子在其野心未露,未得到明顯的可掃蕩天下優勢之時,必會受到良好待遇!而見曹操如此行事便利自然又會先於我引得袁紹之妒,現迎天子之好處。其當然會將矛頭直接對上曹操,袁曹爭戰之時,吾便可從中謀略,先與曹操合而擊破只知破壞,不知與民生息地袁紹。分其冀、青之地,然後稍等兩州穩固,便可將擇機迎天子之事提上議程!這時,方才是興扶漢室之最佳時機,汝等可聽得明白了?”
這一番長篇大論使得郭淮、田疇與趙明三個先後連連點頭,各自回味其中深意,而田疇與趙明這才現劉曄不僅在遠離洛陽千里之外地徐州便已將其地將會生何種變故預料得清清楚楚。更是將天子之事結合一起,使得最終能從中得利,而非糾纏於一時好處。
如此精妙之想法自然讓田疇與趙明二人有如醍醐灌頂,立時知曉自己原先所料卻與劉曄所謀差距之大,根本無法計算……
就在二人抱拳作禮,準備恭敬地道出自己心悅誠服之意時,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了出來…
“皇叔所言有理。朕今日方知父皇有言若能得皇叔一半本事。則大漢江山可以長久穩固矣不假,侄兒受教了!”
不是那位一直好奇的看著劉曄。並仔細聽雙方對答地親衛又是誰?只是這話語……
“皇叔清你來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劉曄突然逢得如此變故,就算他涵養功夫如何了得,依舊立即面色大變,看著同樣面色精彩的田疇與趙明二人大聲喝問道。
上,不是說好了先留于徐州,親自體驗好大哥有盡為興扶漢室之心,然後再擇機表露身份麼?怎麼初次見面,皇上就……”
趙明尷尬地對劉曄擠出一個笑容,從前面劉曄分析,他已經知道自己與田疇可算又是“多此一舉”,不敢直接回答劉曄之話,卻是先與田疇一道對著那名“親兵”行了大禮,然後才如此說道。
“天子?皇上??”
看著那強裝一臉淡定,實際上聽聞“自己”將來命途後,對於料事如神地劉曄平添幾分敬畏的“親兵”,理智告訴了劉曄,他這次又要頭痛了
這假裝親兵的,竟然就是現在應當在洛陽的獻帝劉協!
劉協到得徐州以後將如何安排,劉曄的計劃又將作如何變動,這都是可以稍後緩議之事,現在擺在劉曄面前的就只是一個難辦之極的問題
他從來到三國時代後,大禮參拜的人也僅是劉虞這岳父而已,其餘行大禮便皆是在祭祀之時,現今他高坐於主案之後,皇帝頗有些緊張地立身於中堂貌似一位等候落的犯人一般,劉曄他究竟是該立即下堂對著劉協行參拜之禮,還是不行,先讓其下去休息,讓自己整理思緒,想出最合適的應對辦法,然後再去拜見,最後作出安置?
第一印像是極為重要的,劉曄當然明白這點,而且對於劉協,將來他需要倚重的地方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