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在戰場上交戰過的。頓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各自帶著二十餘名隨從拔刀相向,幸得府衙中軍士及時將他們從中隔開,這才沒弄出傷亡來。
“傳我意思下去,此為幽州,並非兗州之地,若不依規矩行事,便請返回!”
劉曄知曉清楚情況後,立即便下令道。
“得令!”
親兵應命之後,立即轉身出外去了。
“夫君卻應以正事為重,不必牽掛於我,還是去處理政事罷。”
劉燕也是少數敢於在劉曄表示意思後明白直勸地人,但她出點卻也是為了劉曄著想。
“燕兒不需多勸,此事為夫自有主張,而非是意氣用事,他兩方正在交戰中同時來到此地,而對他們為夫亦有不同想法,並非需要完全得罪,故而如此不偏護處理實際卻為最合適的。”
憑著現今劉曄的地位,以及徐州緊臨兗州的局面,以陷入膠著戰勢,難以短時間內分出勝負的呂布、曹操顯然都想得到劉曄的支援,這點劉曄是早有預料地。所以如他話語,並非是因為他們來得不湊巧,打擾了他陪伴妻兒的樂趣,而是經過考慮後知道自己應當如何處理。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第二日劉曄並未親自召見曹呂兩方使,卻是教張飛代表他與兩方會談。
“張驍騎,吾主呂司隸認為劉幽州佔有徐州……”
見禮過後,侯成性急,直接便說道。
將軍,徐州卻是朝廷的。”
張飛直接打斷侯成話語,不鹹不淡地說道。
“浩此來是為稟吾家主公曹兗州與劉幽州願結以盟好之意,卻未知何時能夠親見劉大人?”
韓浩見侯成吃鱉,頓時面上一喜,搶言道。
之意思某自會轉告於主上,結盟之事只怕韓將軍之秩位也作不得主罷?”
張飛如此說道,令頗有些自鳴得意的韓浩立時啞口無言,不知道劉曄究竟是何意思,怎麼就派了張飛這麼們頗有些油鹽不進架勢地莽漢來。
要知道當得對手的面,有些話卻是不能明說的!
紛擾半晌後,侯成與韓浩算是明白了,張飛根本就不理會他們任何一句表露出己方意圖地話語,盡是推脫之辭!
“張驍騎可否借一步說話?”
到得最後。侯成卻是忍不住了,想起自己手上那招呂布所賜殺手鐧,頓時咬牙問道。||….||
“公事往來,難不成還有何事不能明言?”
張飛絲毫不為所動,依舊進行著一貫地拒絕態度。
“好罷!此為吾軍中一位與劉幽州干係極大之人所書,若張驍騎認為可以越權觀看,某亦無話可說!”
侯成可算是被氣壞了,怒氣衝衝地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直接便擲於張飛案前道。
無論是本打算繼續推脫的張飛,還是有意看熱鬧的韓浩。在看到信封上那幾個隸書字跡後,都是立即默然“信敬子揚師兄親啟”!
關於劉曄的身世,大多數人只知他為淮南成德人,現今那一帶地方是被袁術所牢牢佔據。至於具體情況,卻是都不清楚了。
“看來張將軍也非能做主之人,浩便請問一句。何時能夠親見得劉幽州一面,聽其意思?”
敏感地覺察到了這封信極為重要地韓浩宜,頓時作禮問道。
“今日吾家主公卻多有大事,故而委張某聽兩位所來意向,今日已算明白。便請回驛站等待訊息罷!”
劉曄實際上是想先晾著兩人,然後藉機可以搪塞過去。所以叫張飛來作這個會議主持,卻不想遇上這等重要之事,張飛哪裡能夠怠慢?立時便交待兩句,持信而回稟於劉曄。
“我的信?還是從呂布軍中而來?”
劉曄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