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有訊息傳來,後來便完全斷了聯絡,信使恐怕都被斬殺了,莫問就是想馳援也找不到我們的人,文家這一次很大手筆。”
看著陷入思考的人,祁佑又道:“你這一次應對得很好,殿下,很記仇,但也記恩。”
“就是沒有這一點我也要插手的,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在我面前。”華如初很是無奈,“這老天爺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就讓我們在這樣的地方都碰上了?該說你死不該絕嗎?”
“命中註定。”
華如初怔了怔,不想去細究這話裡的意思,她以前不信命,可現在,她已經不確定了。
“我說一下我的猜測,你權且聽聽看,若是那邊去的是二皇子,他又表現得非常好,而你們就算逃得性命回太原卻也狼狽不堪,上面那位會怎麼想?朝臣又會怎麼想?就算你們知道是文家在其中做祟,證據呢?如果你們沒了性命,那更好,二皇子的呼聲會更高,明正言順的便能坐上那個位置,到時候再打著給兄長報仇的晃子對武林發難…這事不管往下怎麼發展對他都是百利無一害,我真想知道籌劃這一切的人是誰,如果是二皇子…倒是我小看他了。”
祁佑沉默著,還是不說話,只是雙手的疼痛讓華如初知道他心裡遠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這般淡定。
“你瞪我也沒用,我都說了這是猜測,要不是事關我孃家,我猜都不願猜。”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真是的,都紅了,當她的手是棉花嗎?
祁佑垂下視線,看著她手上的道道紅痕,很刺眼。
旁屋傳來開門的聲音,兩人對望一眼,華如初迅速坐回桌邊,祁佑也重新躺了回去。
“你家公子在裡邊?”
“是。”
聞昱丹心起狐疑,什麼事需得讓人守著門?在本就有兩個護衛把守的情況下。
“我進去方便嗎?”
紅香還未答話,門便從裡而開,“戴兄請進。”
聞昱丹看著開門的人,視線又轉移至床上,點了點頭便進了屋。
“剛打算去找你,聽你的護衛說你在沐浴,事情又急,我便來找我這位妹夫商量了。”
床上的祁佑麵皮抽了抽,聞昱丹卻是看著一臉稚嫩的夏以見說妹夫有些忍俊不襟,心裡那點疑慮盡去,“這一路上日日都是朝不保夕的,身上都餿了,看到熱水便有些受不住誘惑,事情解決了嗎?”
華如初倒了杯茶遞過去,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潤了潤嘴皮子,道:“沒有,妹夫受了傷,我原本就是想讓他轉告你。”
“什麼事?”
看了祁佑一眼,華如初把他們被下了追蹤粉的事說了一遍,“我那個屬下本就受了傷,救人時又受了累,這會已經昏睡過去了,若是你們有法子我那屬下也可以久睡一陣。”
聞昱丹臉色黑沉如水,“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還道他們怎麼那麼厲害,我們都用了那麼多法子還是沒能把人甩開,武林中這些手段還真是防不勝防。”
聽他的語氣對武林充滿了厭棄,華如初心下著急,臉上卻帶著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戴兄可不要一竹竿打翻了一船人,小弟我也是武林中人,原本我還打算用些小手段讓那些人全中招的,要不是我那屬下不爭氣,說不定就不用費那力氣了。”
“不是,我絕沒有那個意思,夏小弟,我說的不是你”聞昱丹醒悟過來便連忙解釋,受了人家的大恩卻又如此說,換成誰聽了都不舒服,更何況,他知道自己的語氣有多糟糕。
“戴兄,你不用解釋,我能明白你此時的心理,被人追殺了這麼一路,換成誰都不可能一夕間便把這事給抹了去,可是戴兄,小弟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整個武林都掃進去,就算會幾個手把式,其實大家都是想過安樂日子的。
現在的朝廷對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