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太子的差事也不能這麼三天兩頭的出府啊。
這要傳出個難聽話丟的是整個祁府的臉。
“娘,我看二弟妹說的是這個理兒,新媳婦才進來就惹來嫌話對她名聲也有埃”
老夫人還沒說什麼,老太爺一拍椅子扶手,虎眼一瞪,聲音如雷,“我準了的,你們有何不滿?”
屋裡的人嚇得都站了起來,三個兒媳婦更是膝蓋一軟便跪了下去,“媳婦不敢。”
“不敢就閉嘴,要是讓我知道從你們嘴裡傳出了佑兒媳婦的什麼難聽話,別怪我不給你們留情面。”老太爺冷眼掃過屋內幾人,落到祁佑夫妻身上時才緩和了些,“你們兩去吧。”
“是,孫兒(媳)告退。”
轉身時,祁佑冷冷的掃了跪著的三個長輩一眼,視線在他娘身上多停了一會,當著祖父祖母的面都如此了,昨天如初去請安時恐怕態度更過份數倍不止吧。
兩人一路沉默著出了主院,華如初側頭吩咐道:“叫雲書帶上相信出來,我們在門口等。”
秋謹擔心的看了小姐一眼,應了聲小跑著離開。
祁安早在他們一出來時就去吩咐轎伕做準備了,一時間只剩兩人相對無言。
祁佑看她一眼,“走吧。”
“恩。”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祁佑只覺得身邊的人此時連腳步聲都是沉重的,滿身都透著冷漠疲憊,他突然有點擔心,他的夫人會不會厭了這樣的生活從他的生活裡消失!?
這樣的想法一出現就如長草般蔓延,祁佑幾乎控制不住想把人擁進懷裡讓自己安心,可是…地點不對。
從主院到府門口很近,兩人出來時轎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華如初也不用人侍候,自己撩開簾子坐了進去,沒有了旁人的視線,不用端著少夫人的架子,華如初放鬆了身體靠在轎身上。
她以為有那個差事就可以隨意出府,原來還是她太天真了,這個年代,婦人是不能拋頭露面的,會影響了名聲。
這還是跟著祁佑出府,要是她一個人,估計她那個婆婆會用口水把她淹死吧。
這樣不行,再這樣現去她會憋死自己,一定有什麼辦法的,一定有。
小視窗上的布被人從外撩起,祁佑微微彎下腰,把華如初來不及隱藏的疲憊急躁全看在眼裡,他的感覺沒有錯,如初,心不穩了。
“以後不會這樣,我會請太子給我一道密令,有密令在手她們誰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但願吧,夫君,今兒起早了,我有些困,想歇一會。”
抓著布簾的手一緊,雖然知道在外時她慣來是稱呼自己夫君,可這一刻,他總覺得有點不一樣,就像…她在刻意拉開距離。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祁佑放下簾子回頭,看到雲書等人手裡拿著的相信後示意祁安帶著幾個下人接了過去。
“走吧,都穩著點。”
“是,起轎。”
轎子一晃一晃的,華如初閉著眼睛琢磨要怎樣才能在內宅過得不那麼憋屈。
想來想去,好像要堵住那些人的嘴便只能去弄一個太子的密令來,身為鐵板釘釘的太子黨,太子對祁府很有威懾力,就是出個風頭也得爭取出府的機會,她要做的不止是茶葉,還有紫砂壺,等馬柏在這邊開啟局面,她出府的時間只多不會少,最好是現在就打好底子,免得以後更不好動彈。
想要得到更多好處,就要有付出,要不要把紫砂壺的好處告訴太子呢?精美的相信在哪都受歡櫻
反正在告知祁佑後她便沒有再把紫砂壺併入假面閣的想法,倒不如再讓太子佔點便宜,她就不信堂堂南朝太子佔了便宜後不會留一點好處給她,精而少的稀有相信自然是賣得起價的,最多,她佔小頭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