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沒有說話的聞佑插話道:“岳父的意思是可以隨意處置於青城?”
“是,但是義父也說了,於青城怎麼處置都行,其他人就不要牽連了,比如說於家。”
聞佑微微點頭,“我知道了,放心,這事皇上不會知道。”
“你辦事華家人都信你,所以,我也信你。”柳深將孩子交回給如初,“我這次帶來了四十人,三妹,你來安排。”
華如初大喜,“我正發愁人手不夠,深哥,你來得正是時候。”
“要不是知道你需要人手,我豈會來。”柳深從懷裡拿出兩個不大的錦囊看了看,平平和安安襁褓裡各放了一個。
“這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千金換不到,貼身放著,能給平平安安擋一劫。”
華如初滿頭黑線,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像神棍在忽悠人呢?
柳深撇她一眼,“別不信,要不是真有點作用,我會拿到你面前來?”
華如初一想,也是,她眼光刁,深哥也不遑多讓,能被深哥贊上一句千金換不到,這東西怕是真有些用。
就是懸了些。
有了人手,還是華家的人,又有深哥坐鎮,華如初頓時覺得心下大安,遂問起家中之事。
“華家多久沒有大辦宴席過了,這次來的人哪會少,義父這些年幫的人不知凡幾,這種時候怎麼著都要來的,不止人要來禮要到,也有不少人會自覺去幫忙,這些事你就別想了,想了也沒用,總不能你想著想著就能回到揚州,義父說了,等阿逸的婚事了了他就會攜義母北上,你安心等著就是。”
“我就是擔心他們太急了。”
“怎能不急,先是雙胎,後是早產,再又是於青城的事,要不是阿逸的事實在耽擱不得。現在出現在你面前的就是他們而不是我了。”像是說得還不夠,柳深又搖了搖頭,嘖嘖出聲道:“就知道你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從小就是。長大了也沒變。”
“這又不是我願意的。”華如初扁嘴,覺得特別委屈,是她想懷雙胎的嗎?是她想早產的嗎?是她去招惹的於青城嗎?明明都不是。
柳深終於不再掛著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樣了,而是笑出了聲。“還和小時候一樣受不得一點冤枉。”
“三歲看到老,本性哪是那麼容易變的。”嘀咕了一句,華如初決定大人大量不和深哥計較了,反正他哪次回來不是先要逗得她炸毛才又來哄,這次她不上當。
柳深笑眼看著她,華家三兄妹他不擔心阿逸,男人在哪裡都吃不了虧,他也不擔心二妹妹,那就是個冷心冷情的主兒。除了在乎的人。其他人全不在眼內。
他最擔心的是這個最小的看似古靈精怪。比二妹妹還吃不得虧,其實卻最敏感的三妹妹。
她太真,太愛憎分明。這樣的性子最容易受傷。
更何況她還好強。
天底下怕是沒幾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女人。
好在她命好,遇上的是聞佑。
就像是鍋與蓋一般。合襯。
現在看著她就過得不錯,從聞佑看三妹妹的眼神就看得出來他對她有多上心。
這樣就好。
和和睦睦的吃了頓飯,柳深下去歇息了,聞佑也去了前邊忙活,華如初讓人將葛壯帶到她面前來。
入鄉隨俗,葛壯初來的那日就包了個大大的紅包給兩個孩子,華如初此時便以這個起了話題,“那紅包我拆了看了,出手可真夠大方的,你們那裡有這個風俗嗎?”
葛壯臉色微紅的搖頭,“沒有,我們那裡要到一歲了才開始收禮。”
實誠的孩子,華如初眼裡帶笑,她就喜歡實誠孩子,“那你可虧了,什麼時候你做了父親記得告訴我,我一定還上一個大大的。”
“我還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