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屜有一盒避孕藥哩。哎,總總的跡象根本令他們啞口無言,無從解釋羅!唉,真可惜,原來還想追她呢!想不到乖乖女的形象下竟是如此的不檢點、放蕩,現在的女孩都太會裝了,愈來愈不能相信女人了。”
時軍頓時陷入一片迷思。天,一向玩弄女人於股掌的他,竟也被女人玩弄了?可他從來未對女孩有越軌的行為呀!這也要受如此的懲罰嗎?這刑責太重了吧?!他看上她的純、看上她的真,為她一塵不染的清純氣息所迷戀,甚至有意與她廝守一生,誰知,這一切都是假的——乖乖女是假的,清純可人是假的,全都是假的!他幾乎想得快崩潰了。
一直捱到下班,他迫不及待的往休萎的住處衝去。
他希望得到她的不認,他要知道她是清白的。
然而,時軍才一到樓梯口便看見總經理走了出來。
他的心更痛了,離同事口中的“真實”也更近了。
走到休蔞的門前,時軍緩緩地舉起發抖的手按下門鈴。一會兒,門開了,他看見的是一個衣衫不整、頭髮微亂的休蔞,更可怕的是,他竟從她微露的睡袍中,看見那落印在頸上、胸口上的吻痕。他的心在滴血,眼前的一切證明了“真實”。
休蔞看見他,面色大驚,趕緊拉高衣領,忙說:“你等一下,我換件衣服,等一下喔!”
閣上門,一會兒,門又開啟,休蔞已一身整齊,像平日清純的模樣,臉上笑盈盈的。
“請進,你來了很久了吧?快請進。”
時軍沒說話,慢步進去,看了看房間四周,一系列的粉紅色設計、昏黃的燈光,氣氛真是浪漫,房裡的擺飾、傢俱更是高階得可以,絕非做會計的她所能負擔的。時軍內心暗暗怒罵:好一個“金屋”呀!
休蔞搬張小沙發至茶几前。
“坐呀!我一向不坐椅子。這小沙發是我路過傢俱行看見的,好喜歡才買了下來。我都坐坐墊的,反正有地毯不怕冷嘛。”
時軍仍舊沒說話,兀自坐下。
“你喝什麼?啤酒?可樂?果汁?咖啡?還是紅茶?你想喝什麼儘管說,我這兒應有盡有。”休蔞邊翻著冰箱,邊探頭向時軍說。
時軍腦中一閃而過今天中午與敘恆的對話,不假思索地說:“我要白開水。”
休蔞愣了一下,隨即倒了杯白開水來。又說:“我去臺中出差買了一盒太陽餅回來,很好吃喲!我去拿。”
“不用了,我以前在臺中當兵,沒事就買太陽餅吃,早吃膩了。”時軍沒好氣的說。
“喔。”休蔞表情無辜的應著,感覺到氣氛似乎不太對勁,不再忙著招呼,隨手抓了個墊子坐下。
“談談你吧!這幾天出差都做了些什麼?”時軍勉強裝出微笑,刻意尋問。
“我?沒……沒什麼呀,出差……洽公嘛!”
“洽公?沒想到你堂堂一個會計也要出差洽公?教教我吧!出差洽公都洽些什麼公?老公?洽老公?”
一字一句如刀槍、如針劍的話語,刺得休蔞有點跡惑,也有點心虛。
“你……你在說什麼?什麼公不公的?我都迷糊了。”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總經理洽公幹你會計什麼事?跟去算房錢呀?”
“總經理的命令我有什麼辦法?”
“好!公事難違,那你告訴我,你倒是出差做了什麼事呀?”時軍惱火了,怒聲盤問。
“我……我……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好了。”休蔞心虛得害怕,面對時軍的盤問列是包得要掉淚。
“你和總經理到底是什麼關係?”時軍冷冷的說。
休蔞睜著驚怕的大眼珠,哧得臉都綠了,喉嚨似梗住什麼的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總經理特另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