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途,而自己尋找出路。”
顧經緯也插話說道:“副教主。我們發現的很多教眾,他們確實是在為自己尋找下家,唉!副教主,說一句大不敬的話。當時您決定南征的時候,就連我心裡也是捏了一把汗,誰也想不到您能取得這麼大的戰果。他們也是一時糊塗。”
李寒擺了擺手,說道:“顧長老,經緯堂主,我會掌握分寸的,在儒教處於下風的時候,這些人有想法是正常的,只要沒有真正做出叛教的舉動,都是可以原諒的。”
藍慧雲點了點頭,她又看了一眼顧泰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李寒也看到了藍慧雲的表情,他轉過頭,對顧經緯問道:“經緯堂主,你跟我彙報一下今晚的戰果吧!”
顧經緯臉色沉重的回答道:“啟稟副教主,經過這幾天的偵探,今晚被處理的人一共有一百二十三人,有副堂主七人,各堂管事三十七人,剩餘的都是一些職務比較小的了,唉!”
李寒想了一下,對顧博遠說道:“顧長老,召集各長老和堂主,開會吧!”顧博遠看了一下天色,驚訝的問道:“副教主,連夜開會嗎?”李寒點了點頭,說道:“連夜吧!天魔峰的事情處理晚了,我們還要處理群山城的事情呢!”
顧博遠也想到了李寒的反間計,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道:“是啊,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天魔峰只是大戲的開幕,真正的好戲還要在群山城開演的。”
說完這話,顧博遠與李寒等人就往議事大廳的方向趕過去,路上,幾人都沉默著,當然,在這個時候,李寒也沒有忘了押著顧泰華一起來到議事大廳。
來到這個象徵著儒教最高權力的議事大廳之後,李寒坐在了屬於他的副教主寶座上,而藍慧雲和顧博遠則是親自敲響了集合鍾,巨大的鐘聲在天魔峰之上響起。
敲完八響之後,顧博遠和藍慧雲也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在等待眾人到來的時間空檔時,顧博遠忍不住看了一眼癱坐在位置上的顧泰華開口問道:“顧泰華,教主待你不薄,你叛教之後,對得起教主,對得起教派嗎?”
顧泰華冷笑幾聲,他看了一眼李寒,又看了看藍慧雲和顧經緯,對顧博遠回答道:“我忠於的是天魔教,忠於的教主是顧教主。”說著話,還伸出手指頭指著李寒說道:“而不是這個黃口小兒。”
話還沒說完,藍慧雲就拍案而起怒罵道:“顧泰華,你住口,你怎麼不想一下現在儒教的變化都是誰帶過來的,李副教主為了能振興教派殫精竭力,現在教派剛有點起色,你就想要叛教,你就是一個小人。”
藍慧雲還沒罵完,李寒就阻止了藍慧雲的講話,他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顧泰華的前面,低下頭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忠於教派,忠於顧教主嗎?”
顧泰華臉色變了一下,正要回答,李寒卻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根本就不是想要忠於教主,忠於教派,你只是以這個為藉口,為自己的行為尋找心理上的安慰,為你不道德的行為妄圖尋找一個在道德上過得去的理由而已。”
邊說著話,邊又來到了劉偉正的身邊說道:“如果你真的對教派忠誠,就不會毫不猶豫的把事關教派生死存亡的情報洩露出去了,就像是劉長老,他也對教派的一些規則不滿,但在最後關頭,他選擇了忠誠。”
聽了李寒的話,劉偉正羞愧的低下了頭,低聲說道:“屬下實在是不敢當,這次事件過後,屬下也沒有臉再留在天魔峰了,還望副教主能允諾屬下上前線,我希望用我的這點武功為儒教博得一點戰果。”
正在幾人說話的功夫,聽到召集鐘聲的儒教高層也都來到了大門外,還沒進門,煉器堂堂主李宏毅就嚷道:“二長老,出什麼事情了嗎?怎麼這麼晚了還召集大夥開會啊。”
煉藥堂的堂主陸丹東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