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隊完了。夏軍水師完了,下一個目標會是哪裡呢?老天對夏家何其不公啊!怎麼讓我碰到了這麼一個魔鬼,嗚嗚。這是魔鬼,儒教是魔教。”
對於夏傳隆不正常的表現,夏安及依然還有理智的軍官都很著急,他們知道,自家水師新敗,一個小小的沒有城牆的水雲城肯定是抵擋不住如狼似虎的儒教南征新軍的,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把下一個防線放在哪裡。
夏安也顧不得僭越了,他伸出右手,使勁搖晃了幾下夏傳隆的胳膊,沉聲說道:“父帥,我們的水師已經戰敗了,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們需要你,夏家更需要你,父帥,無論如何您也要振作起來,如果您都垮了,夏家也就完了。”
夏路也站出來說道:“父帥,您別悲傷了,雖然我們的無敵艦隊覆滅了,但是我們的水師軍官都儲存的比較好,只要趕走儒教入侵的部隊,我們還是有機會重整旗鼓的,鄭家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儒教鯨吞我東南疆域,到時候面臨兩線作戰的儒教,其處境不一定比我們好多少。”
在夏安和夏路的寬慰之下,夏傳隆勉強恢復了一些精神,他無神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軍官,頹然的說道:“水雲城肯定是防不住了,讓我們優秀的水師官兵跟儒教打陸戰,那樣也太暴殄天物了,現在儒教兵鋒正盛,我們還是暫避鋒芒的好。”
說完之後,夏傳隆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帶上我們的水師官兵連夜撤退吧!這一路上也沒有哪座像樣的城池可以抵擋儒教,也只有我們的臨江城了,我們先退回到臨江城吧!
臨江城城池高大,儒教別想輕易的攻打下來,只要我們堅持到鄭家的援軍到來,裡應外合之下,肯定可以打敗儒教南征新軍的。”
不甘失敗的夏雄突然惡狠狠的說道:“父帥,就算是經過這兩場戰役的失利,加上地方團練,我們還有百萬大軍,到時候一擁而上,淹也淹死儒教了。”
害怕父親真的受到夏雄的蠱惑,夏安趕緊打斷道:“大哥,我們確實是有百萬大軍,但是你別忘記了,他們的任務是鎮守地方,如果我們真的都把力量調集起來與儒教決戰了,偌大的疆域我們還要不要了啊!”
聽了兩兄弟的對話,夏傳隆怒吼了一聲:“都別廢話了,就按照我說的,回師臨江城養精蓄銳,另外再派出使者與鄭家聯絡,我想唇亡之寒的道理鄭國公一定也清楚才是。”
在夏傳隆的乾綱獨斷之下,夏軍士兵收起傷痛,連夜向著臨江城的方向亡命狂奔,當然,夏傳隆也沒有忘記派遣自己的侍衛命令沿途的城池全力抵禦儒教南征新軍的進攻,為自己的重新整軍備戰贏得寶貴的時間。
無情的火焰在燃燒完所有可以燃燒的東西后,也慢慢的小了下去,直到最後熄滅在怒浪江的江面上,而這個時候天也快亮了,儒教南征新軍的官兵在怒浪江北岸觀看了一夜的焰火,所有人都說這是他們這輩子看的最絢麗也是最興奮的一次焰火,這場焰火過後,代表著夏軍的無敵水師和怒浪江防線的徹底崩塌。
天色剛一放亮,枕戈待旦的十萬儒教南征新軍就在副帥李寒的帶領下,士氣高昂的搭載著上百艘最新打造的戰艦,沿著怒浪江一路向南。
坐在旗艦的船頭,顧谷雪迎著江風,俏然而立,臉上掛滿了幸福的歡笑,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以東南疆域新的征服者的身份再重新踏上這裡的土地。
原天魔教的老人也與顧谷雪的心態是一樣的,他們之所以加入天魔教,很大的原因都是因為受不了貴族的盤剝,迫不得已入教以求自保,沒想到天魔教有一天居然會打回老家,成為唯一合法的統治者,儘管這個目標還沒有實現,但在他們看來,只要有了李寒,有了這個神奇的副教主,很快東南疆域就會納入儒教的管轄範圍。
很快,船就靠岸了,與想象中的一樣,他們沒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