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查,明明之前只是忽視,該找個時候好好和這對父子談一談了,為了安格斯也為了她們的朋友。
一頓晚餐在沉默中很快過去,戈德里克他們逗留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開學將近,要忙的事情其實很多,並不如表面上那般輕鬆,而薩拉查,則是在三人離開後叫住了想要隨即離開的安格斯。
“安格斯,你等等,我有話和你談。……有關於月迷草的。”最後的那句話很有效的讓安格斯停下了腳步,重新落座,垂首沉默著等待著薩拉查的話,沒有看見薩拉查的眼中閃過的複雜。
“今天我去找了貝里曼家族留下的藏書找過了。”薩拉查拿出一本書放在了安格斯旁邊的案桌上,翻開到最後一頁後緩緩推向了安格斯,“這裡有記載。”
側過視線,安格斯看向那手指劃過的地方,很簡短的一句話,卻讓安格斯恐懼萬分,猛的抬起頭看向薩拉查,嘴巴開開合合了好幾次才艱難的從喉間擠出了尖銳的質問。
“什麼、什麼叫做和月迷草的香氣混合會產生變異?什麼叫做必須於特定的目標交合?什麼叫做期限從一月一次到每天都必須?你告訴我這些都不是真的,說啊!”
“安格斯,你冷靜點。”試探性的伸出手放在安格斯的肩上,在沒有得到拒絕後薩拉查才開始試圖安撫,“我們要做的並不是懦弱的去拒絕接受事實而是找出解決方法。”
“接受?你讓我怎麼接受?!”安格斯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嘲笑著對方還是自己,“無論是誰都可以,我可以告訴自己只是一次**而已不用在乎,可是你是我父親,就是你是被下藥了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我們是父子,但是我們卻上了床,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怎麼、怎麼……”
用力的呼吸了幾下,安格斯才順利的接了下去,“很抱歉我沒有你那麼強的接受能力,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才可以這麼冷靜的面對著我並讓我接受事實,我只是個很普通的正常人,很懦弱,遇見不想要面對的事情我的第一反應是逃避,所以,讓我走,或許離開這裡不再見到你我可以徹底的逃避……”
“不準離開!”憤怒的打斷了安格斯的話,本來的平靜被暴怒替代,血眸陰冷,有著偏激的執著,“我不會讓你離開。”
“不離開?難道你還想繼續嗎?你也看到了,不久後你會受藥性驅使然後天天想要的,如果你不讓我離開,後果就是天天要和你兒子上床!”
“那麼就上!”
千年前的霍格沃茲
“……什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見了什麼,安格斯僵硬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我說,既然如此,那麼就上。”
“你瘋了!”安格斯從椅子上面直直的站起來,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你這算什麼意思?讓我成為你的床伴?你這個禽獸,無論怎麼樣我都是你的兒子!”
“當然,你是我兒子。”沒有把安格斯的暴怒放在眼裡,薩拉查依舊保持著最低限度的平靜,只是那雙眼出賣了他,瘋狂的暴戾,強勢的侵略,還有隱藏著的獨特柔和,只可惜,他自己沒發覺,而安格斯發覺不了。“你是我兒子,所以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靈魂都屬於我。”
“你、你變態!”花費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才剋制住自己直接衝上去的衝動,他知道,就連當初魔力可以完全運用時都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更別說現在的他,衝上去的後果無疑是以卵擊石,粉身碎骨已經超出了他害怕的範圍,他怕的是被迫再次的去承受一場□。
“謬讚了。”沒有絲毫怒氣,甚至是帶著微笑的接下了安格斯的話,就好像安格斯真的是在讚揚他一樣,“從今天起記住,別和其他人太靠近,我不喜歡,還有,九月一日和我一起去學校。”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