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倒也沒有抓著她的腳沒有放,那細嫩的腳腕他倒是怕自己沒個輕重把她弄傷了。
只是言蹊這樣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態度讓他心中微堵,猛地站了起來,伸出手一把將地上的人橫抱在懷中,大步朝著原路返回。
&ldo;皇上!&rdo;言蹊大驚。
赫連昌不管不顧,大步朝著營地走去。
言蹊急了,他們兩現在的情況要是被人看到,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ldo;皇上,若是被人知道您和有夫之婦牽扯不清有辱您的聖名!&rdo;
赫連昌的腳步一頓,低頭看向懷裡臉色刷白的女人,有夫之婦這四個字著實戳中了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一點。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打蛇七寸,找人弱點的事她最在行。
只是她不知道,在很早之前他認識到他對她不一樣的情愫之後,這一點或許曾經還能抑制住他心底的兇獸,可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他早就想清楚了。
她既然不顧生命危險參軍來躲避宋易,那麼也就是說,宋家對於她而言只是一個她要想方設法逃離的囚籠。
既然她不願意呆在宋家,那他為什麼還要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情感,他明明可以護她一世安穩,實現他曾經對她的承諾。
至於臣妻不可欺,宋易既然沒有好好珍惜,那他好好護著這朵嬌花又有何錯?
&ldo;蹊蹊。&rdo;赫連昌喊出了他曾經在心底默唸過許多遍的名字,&ldo;我若是畏懼人言便不會追出來。&rdo;
嘆了口氣,低頭看著她的眼,&ldo;放你自由豈不更好?&rdo;
言蹊狠狠一怔,她的想法他通通都知道!
赫連昌緊了緊懷裡的人朝著前大步走去,在這片土地上他是王,而她是他唯一心甘情願示眾的弱點。
直到回到了赫連昌的大帳之中,言蹊的心情依舊久久無法平靜。
整個大帳之中只有她一人,想起赫連昌在臨走之前對她說的話,言蹊心底頓時一陣煩躁。
赫連昌將懷裡髒兮兮的小兔子放在一旁的軟榻上,便要轉身出去親自準備言蹊等會需要的用具,最後看了眼榻上眼底一片霧靄靄的言蹊,輕聲道‐‐
&ldo;別擔心,你想要的我絕對會雙手奉上,只是現在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所以再耐心等等好嗎?&rdo;
一個一米九多的硬漢對她說出這樣的溫柔小語,若說言蹊一點觸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天下之主,他想要的就沒有不能得到的。
只是言蹊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眼見就能觸手可及的自由就此斬斷,難道他真的能給她想要的自由?
赫連昌當然不可能給,只是現在言蹊的情緒極其不穩定,他若不畫個大餅給她估計還在那死衚衕裡鑽不出來。
言蹊確實如赫連昌所料,趴在軟榻上漸漸冷靜了下來。
眼下的情況,還真是她從未料到過的。
阿昌就是赫連昌,他對她,似乎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一個宋易便夠麻煩的了,更何況再來了一個更難搞的赫連昌,言蹊不禁頭有些疼了。
還沒等她想到應對辦法,大帳的簾子被人從外撩起,屋外習習的晚風鑽進帳內,言蹊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
好在剛剛天黑,赫連昌抱她回來的時候估計沒有多少人看清楚她的長相,只是接下來卻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了。
言蹊看著不停有人進進出出大帳,看著原地架起的浴桶,又摸了摸還有些粗糲的臉,這該不會是為她準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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