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旭簡單將上官明月的事情說了一遍,希望濮陽瘋能醫治好上官明月,結果濮陽瘋僅僅看了一眼,便搖頭拒絕了。 濮陽瘋告訴褚旭,上官明月中的毒應該出自西洲的歐陽家,如果短時間內服用還有辦法解毒,如今毒性已經滲入骨髓,根本就無法治癒。 上官明月似乎早有準備,得知自己再也無法恢復,情緒上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毒老夫雖然解不了,不過卻可以幫這小女娃恢復容貌。” 聽到這話,上官明月終於有所動容,看來她最在意的還是自己的相貌。 當即,她便對著濮陽瘋深施一禮,道:“多謝前輩,晚輩無以為報,為諸位獻曲一首。” 說罷,上官明月取出一把古琴,端坐在拍賣物品的展臺之上,十指輕盈的在古琴上跳躍,一曲優美的旋律傳遍整個拍賣大廳。 古琴的音色,淡雅而不失韻味,宛如流水般清澈,又如雲霧般飄渺,令人陶醉,引人入勝。 一曲過後,眾人皆都被這曲子打動。 “明月姑娘當真彈的一首好琴。”梅幗不禁讚歎一聲,接著問道:“不知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上官明月聞言,不禁看向褚旭,眼底盡是茫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以她現在的情況,去哪裡都是一個累贅。 “梅幗,這兩個人就是那個梅三黑的手下,他們才是真正的欺行霸市,尤其是這個看著一臉和善敦厚的傻叉,最特孃的不是個東西。” 褚旭走到蹲在牆角的兩個人面前,一把就將那中年人拎了起來。 “大爺,饒命啊,你說過只要我願意轉讓這間房子,你就不殺我。”中年人頓時嚇的瑟瑟發抖。 褚旭沒有理會中年人的求饒,而是將他扔在眾人面前,對著梅幗說道:“我擔心我離開以後他還會繼續找明月姐的麻煩。” “嫌麻煩殺了就行,做我濮陽瘋的弟子,一定要當機立斷。”濮陽瘋在一旁調製一些草藥,聽到褚旭的話,不禁插嘴說道。 中年人聞言一臉土色,連忙哭喊著求饒,併發誓永遠不會再找上官明月的麻煩。 一旁的欒姓大漢則抬起頭,嘿嘿笑道:“我說褚道友,你放心,以後我幫你看著他。” “你算個屁,一會我再收拾你。”褚旭斜睨了一眼欒姓大漢。 欒姓大漢尷尬一笑,繼續道:“哎,話不能這麼說,屁也有屁的用處不是,你放心,以後我保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狗日的梅老黑,我算是瞎了眼。” “你還真會見風使舵,不過,我憑什麼相信你。”褚旭冷笑一聲。 欒姓大漢連忙將胸脯拍的砰砰作響,道:“男人,一諾千金。” 噗! 上官明月被欒姓大漢的表情逗笑了。 褚旭聞言陷入沉思,片刻後他才說道:“那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以後你和你的手下就負責保護明月樓。” 欒姓大漢聞言大喜,連忙再次保證道:“褚道友放心,只要有我欒九陽在一天,就絕對不會讓明月姑娘少一根汗毛。” “信任不是用嘴說的……”褚旭大有深意的看向欒九陽,旋即學起濮陽瘋,將手伸進懷中,一頓猛搓過後,硬是搓下來一個黃豆大小的泥球。 梅幗和青瑤見到這一幕,表情頓時變的古怪起來,她們已經猜到褚旭想要做什麼了。 “咳咳,這裡只有一顆千瘡百毒丹,只要你吃下它,我就相信你。”褚旭故作一臉的嚴肅,青瑤和梅幗則有些忍俊不禁了,沒有當場笑出來就是已經很有定力了。 濮陽瘋倒是一臉平靜,專注的配製著手中的藥草,不過眼底卻隱含一絲笑意。 欒九陽與中年人對視一眼,中年人卻是臉色劇變。 “能不能不吃?” 中年人都帶著哭腔,他不懷疑褚旭的話,褚旭說著是毒丹,那就是一定劇毒無比,誰讓褚旭有一個煉丹大宗師的師父呢。 “你連吃我毒丹的資格都沒有,給小爺消停在那眯著。”褚旭看也不看中年人一眼,只是將目光停留在欒九陽身上。 欒九陽臉色陰晴不定,一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當然,我也會將解藥交給梅家大小姐,你每年可以在她那裡領一顆解藥,兩年之後,我會送你一場造化,到時是去是留隨你。” 褚旭循循善誘,他沒有完全靠著威脅掣肘欒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