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自得地品嚐美酒,一邊欣賞著周圍的美景。怎料,就在飲酒作樂之時,毒性突然發作,黃大海痛苦不堪,最終慘死在了安化橋上。”
趙飛微微皺起眉頭,手託著下巴思考了片刻之後,滿臉狐疑地開口問道:“依我看吶,乾脆直接嫁給他得了,這樣一來,不就能順理成章地擁有他的財產了嘛!”說罷,還自信滿滿地點了點頭。
一旁的趙瑩瑩聽到這話,不禁掩嘴輕笑起來,她搖著頭對趙飛說道:“你呀,到底還是太過年輕啦。你怎麼就不好好想想呢?現如今這世道,可一直都是由你們男人們當家做主、發號施令,哪能輪得到咱們這些弱女子說話辦事兒喲!再說了,就算真嫁給了他,又能怎樣呢?難道就一定能如願以償地分到財產嗎?”
趙飛顯然不太服氣,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接著反駁道:“要是不嫁給他的話,那直接把他殺掉,也拿不到財產啊!”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徒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猛地一亮,激動得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大聲喊道:“哎呀,對啊!我們之前差點兒就走入歧途了。你們仔細想想看,既然只有透過嫁給他這種方式才有可能分得財產,而現在將其殺害也拿不到財產,那麼這裡面就只存在一種可能性了!”
縣令鄭大洋眼睛突然睜大,露出驚喜之色,大聲說道:“哦,我明白了,這黃大海定然在外面還有其他的紅顏知己。如此一來,那雪兒必然是因愛生恨,這才狠下心來,對黃大海痛下殺手,將其謀害致死!”
原本一直安靜聆聽著的司徒睿,聽到鄭大洋表明自己已經明白時,心中不禁一喜,暗自期待著這位縣令能夠與自己想到一塊兒去。然而,當鄭大洋繼續說出後面的推測時,司徒睿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緊接著,待鄭大洋說完之後,司徒睿無奈地揮了揮手,嘆息一聲說道:“唉呀,我還以為您所想的跟我如出一轍呢!看來還是我想得太過簡單了。”
就在這時,一旁沉默許久的趙瑩瑩微微蹙起眉頭,若有所思地開口道:“鄭大人,您這話恐怕有些不妥。您仔細想一想,那黃大海既然能夠聽從雪兒的吩咐,毫不猶豫地將信件吞下肚去,由此可見,這個雪兒必定有著傾國傾城之貌啊!依我之見,雪兒之所以會這麼做,並非是貪圖黃大海的財產或者地契,而是出於純粹的報復心理!”
“報復?”趙飛和鄭大洋異口同聲地發出疑問,兩人滿臉狐疑地盯著趙瑩瑩,似乎不太理解她為何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只見趙瑩瑩從容不迫地解釋道:“諸位不妨好好思量一番,如果雪兒真的只是為了錢財,那麼大可以選擇嫁給黃大海,這樣豈不是名正言順地擁有一切了嗎?可事實卻是,她根本沒有走這條尋常路,而是毫不留情地取了黃大海的性命。所以,綜合種種跡象來看,只有‘報復’二字才能解釋得通這其中緣由吶!”
就在此時,司徒睿滿臉興奮地凝視著趙瑩瑩,他的眼神裡閃爍著光芒,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知我者,瑩瑩也!哈哈,一點沒錯,我方才心裡正是這般所想!”
聽到這話,趙瑩瑩輕哼一聲,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撇,沒好氣地道:“去你的吧,少在這裡耍貧嘴啦!好啦,那我倒要問問你,既然如此,那接下來你究竟有何打算呢?總不能一直光說不練吧!”
司徒睿聞言,稍稍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低頭沉思片刻後,緩緩抬起頭來,認真地回答道:“依目前情況來看,咱們暫且假定小叮噹和冷老闆所提供的證詞都是千真萬確的。再者,從已知線索分析,郵寄那個神秘信件之人乃是男性,可小叮噹她們卻是女子之身,單從性別這點來說,兩者之間顯然並不相符。故而,我們在此事上沒必要再過多糾纏於她們二人身上,以免浪費時間與精力。”說到這裡,司徒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