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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王掌門,既然你的弟子是在我蒼穹門附近所傷,無論如何,我陸淵都會還你個公道。這門派信物的確是我門派所有,我蒼穹門幾百弟子均在此,你便告訴我,是誰傷了你,我陸淵絕不姑息。”陸淵說著,運起內功,將那掉在地上的門派信物吸附過來,緊緊攥在手裡。聽著他內功帶起的巨大聲響,王掌門的額角落下一滴汗水,他扶起大弟子,便讓他指認傷他之人。

看著他們的目光在席位上掃著,傅白芷的臉色已經是慘白如紙。她下意識的摸著自己腰間掛著的木墜,無比慶幸自己一直把它作為裝扮帶著而沒有亂丟。若是這些人指控自己,自己只需要拿出這東西便可。

只是,有一點傅白芷不清楚,她記得原著裡分明是那冥絕宮的老太婆鑽空子偷溜進蒼穹門,從而帶走了陸季璃,使陸淵認為陸季璃和邪教有關,怎麼這回卻換成了這種事?是不是代表,自己也可以逃過一劫?

“是她,就是她與冥絕宮勾結,還打傷我們!”過了許久,聽到那為首的男子大喊道,傅白芷嚇得身子一顫,打翻了桌上的酒杯,她急忙擦乾淨衣服,抬頭想去看看是誰,卻見花夜語被那松塵派的掌門扣住肩膀抓了出來,將其按在地上。

“你們憑什麼一言就斷定是她!”見花夜語被按在那,傅白芷忍不住開口。她萬萬沒想到會是花夜語被抓出來,這樣的情況轉變太快,讓她根本來不及思考便出了頭,完全忘了她一再告訴自己今日的壽宴切記不可聲張,以免惹禍上身。

“王掌門,今日小師姐一直都在門口迎接眾掌門,怎麼可能去山下和冥絕宮接觸還打傷他們呢!”聽到傅白芷開口,蒼穹門的小弟子們也紛紛為花夜語喊冤,就連陸淵的表情亦是不可思議,誰都沒想到花夜語會是打傷他們的人。

“你們三人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免蒼穹門說我們誣陷他們。”聽蒼穹門的反駁,那松塵派掌門亦是不依不饒。

“回師傅,那時候我們三人在山下準備休息,卻看到林間有兩個人在說話,說要在壽宴的飯菜中下毒。我們三人發現那其中一人便是這女子,就連衣服都是一模一樣。之後這女子發現我們,急忙衝過來想要殺我們滅口,我們難以敵過,逃走時卻發現她身上掉下了蒼穹門的門派信物。”

“陸掌門,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是要抵賴嗎?若是你不願相信,你大可以問問,你這徒弟今日都做了什麼,她的門派信物又在哪裡。”

“夜語,你告訴為師,他們說的可是真?你的門派信物,呈給為師看看。”即便陸淵不相信花夜語會做出這種事,可如今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他卻是必須要給一個說法。

“師傅,弟子今日整天都在門派內,並沒勾結邪教,更沒有打傷他們三人。至於門派信物,我之前出任務時不甚弄丟了,始終沒有時間重新制作。”即便是跪在那裡,忍受著所有人的指責,花夜語的回答依舊不卑不亢。她把脊背挺得筆直,面上毫無畏懼,可傅白芷卻可以看出她眼中強行壓抑的驚慌,就和每一次想要親近自己的時候相差無幾。

“你說你在門派我們就要相信?誰知道你是不是傷了人之後又回了門派,有什麼人能證明和你在一起?”那松塵派掌門再次開口,聽他這麼問,花夜語面露難色。她和門派中人相交甚淺,今天一上午都在房間裡發呆,的確沒什麼人可以證明。

“怎麼?這便說不出來了?我看那勾結邪教還打傷我弟子的人就是你,而你居然還要聯合邪教在飯菜裡下毒。陸掌門,蒼穹門今日若是要姑息這種叛徒,只怕難以再當我名門正派的掌舵者。”

“你說什麼鬼話,她絕不可能做那種事。”聽那掌門越說越難聽,傅白芷忍不住開口反駁。

“你又算什麼,我是在和你師傅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晚輩插嘴?看你這麼緊張,莫不是你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