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還看不清她的臉,正揹著手站在逆光的位置。這個聲音十分的澄澈,即使在這個溼度異常的房間裡也顯得特別悅耳。
……
“三天的不眠不休和絕食的感覺如何呢,拉芙拉、恩?”
連回答都感到討厭,因為會消耗體力。拉芙拉現在就是疲憊到這樣的地步。
“這個啊,可是非常典型的訊問形式哦。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使用的手法了。在時間概念盡無的房間裡,不讓睡。不讓吃飯,就這樣一直聽著滴落的水滴聲。”
卡、卡、卡,伴隨一陣硬質鞋跟的觸地聲,女人向前走了幾步。
“那麼要開始了哦。”
隨你便,心裡默唸著。
那個女性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脖子左右動了幾下發出咔咔的響聲,輕輕的翹起了二郎腿。在微弱的光線中伸出的腳裸露出肌膚。
——她沒穿軍裝?這個傢伙,是誰?她不是平時的訓練官。不、別說是訓練官,要說是軍人都讓人感到奇怪。曾想過是房間的主人,看樣子並不對。在仔細想想和平時訓練官的口吻也不盡相同,聲調有些高。
這傢伙是誰?為什麼會在這?
與往不同的情景讓本已枯死的思考迴路恢復了運轉,活動力逐漸恢復,下個瞬間就已經在思忖如何制服對方了。
對啊,首先——
“首先打翻椅子,就這樣拿下頭部,這個策略並不值得推薦哦。”
!?為、為什麼?
“在想我為什麼會清楚你的思考嗎?那是因為啊。”
女人的臉慢慢的從微光交織的網中探出來,可是也知道嘴部為止,看不見她的眼睛。應該是個美人吧。恐怕下巴做過精心的整形。接著那形狀漂亮的嘴唇緩緩的將語言雕刻出來。
“……”
十分不可思議的是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對於學過讀唇術的拉芙拉來說即使是默唸也很容易猜透。可是不知為何剛才那句話卻無法生成話語。然而,雖然如此——
啊啊……原來如此啊。
終於深刻的理解了。那句話里正包含著令人無可奈何的某種東西。
“好了,接下來訊問開始。拉芙拉。你愛你的國家嗎?”
“愛啊。”
“哼哼~~這麼輕易就說謊了。你啊愛國心什麼的,一丁點都沒有吧。”
“沒有這回事的。”
嘛,那種事怎樣都好了,那個女人說著。看樣子取出了一個筆記本並把它攤開。
“好了,你的同伴在哪?多大規模?裝備等級呢?另外後援怎樣?”
“不可能告訴你吧。”
“沒錯呢,那麼這樣如何呢?”
女人的嘴角在嫣然的笑意中扭曲了。而拉芙拉不顧這種表情的變化。開始思考如何制服眼前的這個人。
“有喜歡的人了嗎?”
……拉芙拉的思考停止了。
“什麼?”
“名字叫織斑一……”
“什?笨蛋!不許說!!”
“啊哈哈!臉變的紅紅的哦,好可愛。”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拉芙拉頓時疲勞與虛脫感全無,在站起身的同時衝了過去,然後——
“那,那個,拉芙拉?”
“唔?”
拉芙拉現在正把室友夏洛特壓在下面,刀頂在她的脖子上。這裡是is學園一年級宿舍自己的房間,現在好像已經是早晨了,窗外的麻雀正悠閒的鳴叫著。
“那個,拉芙拉一直在呻吟所以才打算叫你一聲的。”
“是、這樣啊……”
這麼一說自己也覺察到了,拉芙拉的身上在睡覺時流出了大